只要一想到冬歉使勁渾身解數親近厲寅的畫面,厲北沉就嫉妒地眼紅,迫不及待地想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不一會,冬歉白皙的脖頸上都留下了他的痕跡,他仍不滿足,咬著冬歉的耳朵,惡狠狠地低語著“你倒是個聰明人,知道光憑你拿我沒辦法,就借我父皇的勢來壓我。”
“但你恐怕不知道,我父皇這個人最是冷血無情,你若是落在他手中,不見得能活得久。”,厲北沉被氣得狠了,口不擇言道,“還是說,光憑我一個人干你還不滿足,你想再趁機找點刺激的,嗯”
“厲北沉,你就是個混蛋”,冬歉眼尾氣得發紅,雙手被緊緊壓制著,沒有力氣反抗,于是屈起膝蓋,用力頂在了他的腹部。
他這一頂是用了巧勁的,力氣還真是不輕,厲北沉也沒有想到,冬歉被逼到絕路時手段這么狠,他差點吐出血來。
厲北沉征戰沙場多年,下意識就想打回去,但是在看見冬歉清瘦倔強的身影時,他的拳頭又生生拐了個彎,砸在一旁的墻面上,關節幾乎要撞出血來,麻木地疼。
冬歉見狀,抓準時機想翻身下床,沒想到還沒跑出去幾步,又被厲北沉捉起來,扛在肩膀上帶回去,又給按在了床上。
審核大大,這里是用膝蓋頂肚子的打斗情節,是常見的防身術,這樣也不行么qvq
這次,冬歉的手腳都被綁了起來,再也沒有反抗的能力。
但是他的嘴閑不下來,厲北沉扒他衣服的時候,他就使勁罵,努力在記憶中搜羅自己能想到的臟話。
不過很快,他就連罵的力氣也沒有了。
不知過了多久,厲北沉撫了撫他汗濕的頭發,又懲罰般地在他的后頸留下了咬痕,這才心軟地將他抱起,帶去了浴池。
等到洗浴完將冬歉抱回床上后,他剛闔上眼就睡熟了。
厲北沉看著冬歉安靜的睡顏,心想只有這個時候,他才會乖一點。
冬歉跟他從前見過的人都不一樣,有著永遠都磨不
平的爪牙,還想只要還有力氣,他就會張牙舞爪地跟你抗爭到最后一刻。
理智告訴他,這樣的人不要招惹,只會將彼此都弄傷。
可是,為何在撞見他的那一瞬間,僅僅只是一眼,他就喪失了所有的理智,只剩下了與這個人抵死纏綿的沖動。
厲北沉將冬歉抱在懷里,像是在護住自己的所有物一般,將冬歉的腦袋埋在懷里,幫他暖著身體。
在沒有人察覺的地方,冬歉緩緩睜開眼睛,靜靜看了厲北沉一會,又悄無聲息地闔上。
“大人,大人”,周十六想將失神的冬歉喚醒。
冬歉頓了頓,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怎么了”
周十六給他遞了一盒胭脂,有些心疼“大人待會不還要跟廠督審訊犯人,脖子上的東西的,要不要擦一擦。”
周十六說的是厲北沉在他的身上留下的東西。
比如后頸上那個明晃晃的咬痕。
昨晚他實在將自己折騰的太狠,有些地方簡直是故意弄出來給人看的,縱然這也是他計劃當中的一部分,但是不得不說,這狼崽子發起瘋來實在是讓人有些吃不消。
他在師蘭渡的手底下接受過無數的訓練,政斗,刺殺,制藥,但是獨獨沒有經歷過這方面的訓練。
他簡直連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冬歉卻擺擺手道“不用。”
周十六面露不解。
冬歉玉白的手指輕輕觸在了自己后頸的吻痕上,笑了笑“有些東西,我確實想讓魏玄見見。”
后頸往往是不會被人注意到的位置,他會“無意間”讓魏玄窺見他身上這點曖昧的痕跡也情有可原。
像魏玄這么聰明的人,一定能一步一步地深挖出厲北沉究竟對自己做了點什么吧。
根據冬歉收集到的情報,魏玄的弟弟魏真其實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美人。
而魏真在很小的時候,這份美貌就給他帶去了不少的災難。
就比如,總有一些壞人用糖將他騙走,再對他肆意做一點能滿足他們骯臟欲念的事情。
據他所知,魏玄的弟弟曾經被得手了一次。
當魏玄匆忙趕到發現弟弟已經被人糟蹋的不成樣子時,嘶聲裂肺抱著弟弟去找大夫。
也是那一次,睚眥必報的魏玄趁天黑找到那個碰了他弟弟的人,用斧頭將他雙手都生生砍斷了。
但盡管如此,他弟弟受到的傷害也從未停止,成為了所有人眼中的笑料。
而每一個再暗地里嘲諷過他弟弟的人,他都會像瘋狗一般給他們最最慘烈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