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車前往西城遇上了大堵車,臨近元旦假期,到處都被堵得水泄不通,以至于本就出門晚的紀荷把車停在陸宅門口時已經是深夜十一點鐘。
她熄火下車,站在車前抬眸看向這棟熟悉的大別墅。
門口的哨兵認出了紀荷,但沒立即放行,有一人進了里面,沒多久后走出來,示意紀荷可以進去了。
紀荷進去首先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花姨,花姨瞧見她后快步走了過來。
花姨笑著看紀荷,“瘦了。”
紀荷握住花姨的手,“您怎么還沒睡”
“老爺子和寧老太太剛下完棋,正準備去睡了,聽說你來了,便都在客廳等著你呢。”
紀荷抿抿唇,問“花姨,潯之他,他沒事吧”
花姨輕嘆了口氣,“他很好,有寧老太太在這兒,老爺子不敢對潯之做什么,就是”她欲言又止,看著滿臉擔心的紀荷,還是不打算說了,“就是沒自由,潯之從小就隨性慣了,這樣被盯著,心里恐怕是很不舒服。”
這時,身后傳來一道年邁的聲音。
“小紀。”
紀荷看過去,寧教授站在門口,依舊是慈眉善目的一張臉。
她忽然有些不敢面對寧
教授,便微垂下視線,走過去,“寧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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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荷邁上臺階,攙扶著寧教授一起進去。
陸老爺子坐在輪椅上,手拿著茶杯,瞧見紀荷進來,面色并沒多大起伏。
紀荷坐下時往三樓看了眼,走廊里站了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高大男人,皆是面無表情。
“有段時間沒見你了,過得還好嗎看你像是瘦了很多。”寧教授所。
紀荷接過花姨端來的茶,“勞您掛心了,我過得還好。”
陸老爺子慢條斯理轉著掌心里的兩個鐵球,“說說吧,這么晚過來是為了什么。”
說罷,他嘆了口氣,又道“我給你說吧,你的事情我都了解,潯之之所以會被關起來只是在讓他反省。”
紀荷連忙說“這都是因為我而導致的,錯都在于我。”
寧教授拉住紀荷的手,安撫地拍拍她的手背,“事情是潯之自己去做的,他必須得擔著。”
“趙嘯的死的確不是因為他,但他去監獄里見趙嘯是屬于非常不妥當的行為。”陸老爺子說,“如果不想連累到其他人,就老老實實在上面給我反省一個月。陸潯之自作自受,你不必來為他求情。”
說完這些話后,陸老爺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客廳。
紀荷眼圈泛紅,整顆心被揪成亂糟糟的一團。
她看向寧教授,改了稱呼“姥姥,我能不能見見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