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潯之按了按眉骨,靠了會兒后起身,去島臺洗了把臉,再徑直往主臥走。
門打開后的那瞬間,陸潯之酒一下子就醒了。
紀荷背向陸潯之,曲著雙腿跪在椅子上,手撐住椅背,翹起ii在搖晃,身上是三中的藍白校服,她聽見開門聲,扭頭,溫柔道“學長,學妹等你很久了。”
門“嘭”一聲關上。
陸潯之面容冷靜,走過去,雙指從紀荷剪開的口子進去,俯身靠近她,低笑“學妹剛才是自己玩了嗎,怎么就這么軟了”
紀荷貼著他燙得不行的耳朵,嗓音刻意嬌柔“一切都是為了方便學長。”
陸潯之親了親紀荷面頰,然后半蹲下,把那個口子撕得更大。
臉靠了過去。
紀荷啊了聲,她抓穩椅背,眼睛一直盯著梳妝鏡里臉紅撲撲的人看。
原來,這種時候的自己是這樣的表情,難怪陸潯之每次做得時候一定要看著她的臉。
隔天清晨。
紀荷醒來,沒看見陸潯之,她去客廳找。
陸潯之才剛晨跑回來,進門就見那抹纖細清瘦的背影晃悠進了廚房。
他在原地停頓,失而復得的心情在這一刻沖向了頂峰。
這個家,有紀荷在,才能像是一個家。
紀荷聽見聲音后回頭看,他穿著黑色沖鋒衣,眉目英挺,清清爽爽的樣子很有精神氣。
她懶懶散散從廚房走到玄關,抱著陸潯之的胳膊,臉也貼過去,“你去跑步了”
陸潯之親她額頭,“嗯,沒帶早餐回來,待會我做。”
紀荷抬眼,瞥見他脖頸上的紅色牙印后一愣,“我什么時候咬這里了”
“要幫你回憶
嗎”
紀荷“不麻煩您了。”
他們干這事的時候唯一的理智就用在了不把吻痕抓痕牙印弄到脖子上,畢竟不太雅觀。
昨晚陸潯之做得太狠了,她可能是一個沒控制住,逮著地方就咬。
他咬得地方也不少,剛在她洗漱時解扣子看了眼,胸口那一塊的位置全是印子。
那條校服褲已經沒機會穿第二次了。
陸潯之說“今天出去江竟問我們要不要一起去釣魚燒烤。”
紀荷說去,她最近幾個周末在窩在家里,連郊區那邊也很少去,是時候出門呼吸新鮮空氣了。
他們幾個人里,駱權和江竟的釣魚癮比較大,有時能在魚塘邊上坐一整夜。
這里是個大農場,靠山,環境和空氣都很不錯,不知是不是被包場了,沒有其他客人。
紀荷坐在陸潯之旁邊串著蝦,安靜聽著他和江竟談公事時,背后傳來孫寧的聲音。
“紀荷,一起去摘草莓嗎”
“好。”她把簽子放回去,手套也摘了。
陸潯之叮囑她,“當心點,昨晚下了雨,地滑。”
紀荷一走,江竟就開始八卦。
“駱權帶來那姑娘看著像不像他初戀”
陸潯之眼都沒抬,“沒注意,這事兒你找駱權八卦去。”
江竟摸摸鼻子,起身,“弄完釣魚去,我喊了人來烤。”
釣魚的時候鉤子沒弄好,陸潯之的手被那鉤子刺破了,血冒了出來。
瞿文譯瞅了眼,夸張地唉喲了一聲,“阿竟,打120。”
徐朝陽白他一眼“有毛病吧你,大驚小怪,叫紀老師過來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