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族戰士們的本能,與馴養的野獸的本能都很強大,可祭司們更加的強大。他們手中掌握著的力量基本都是那一種自然的力量,蠻荒的力量,他們有時候便等于蠻荒,等于這里的一個組成的部分。想要發現他們并不容易,別說是在一個黑夜之中,在祭司們有意遮掩,聚集在一起不知道在商議一些什么的時候。
“那你們說怎么辦?”坐在一角的一名祭司悶聲開口,他的一只眼睛明顯的與普通的眼睛不同,在覆蓋半邊臉龐的黑暗當中有綠熒熒的光澤閃動著。
又是沉默,良久的沉默,沒有人回答他。在聚集到這里的時候,這些祭司們大部分的時間都是沉默著度過的。每一次交談過后,必然面對著一段長久的思考時間,帳篷里面是一種壓抑著的氣氛。
不屑的笑了一下,之前開口的這一名祭司搖搖頭,對于其他人的表現十分的不滿。在笑的時候,他的臉上那道橫跨兩邊臉頰從上到下的傷疤隨之變得扭曲了起來,讓人感覺到一種驚悚。
“不說話?不說話的話還坐在這里干什么,都回到各自的帳篷里面去吧。”
“住嘴。”另一名祭司強忍著怒意,壓低著聲音說道。
“你叫我住嘴?”
“沒錯,我讓你住嘴!”
臉上有刀疤的那名祭司霍然站了起來,那顆綠熒熒的眼珠子轉動了一圈,兇狠的盯著后面開口的祭司。**的殺意隨之散放出來,針對著朝著這名祭司而去。
“你!別以為你當初能在鎧的劍下來就代表著你很強大,到了可以無視我的地步。”另一名的祭司也站了起來,毫不退讓,戰意昂然。
你要戰,那便戰!
臉上有著刀疤,連眼睛都因為長城中的鎧不得不換掉一顆的祭司很強,是部族里面司職戰爭的祭司里面極其強大的一位,可不代表他就會怕了。不管怎么樣,他不可能露怯,不可能在這樣直接的殺意之下無動于衷并表示退讓。
蠻荒之中的那一些猛獸,對于那些露怯的獵物們可是不會留情的,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將其撕咬死,再吞下肚子里面去。反倒是那一些表現出來威脅的獵物們,在猛獸捕殺的名單之中排在后面的位置,只有到生死存亡的時候才會選擇去獵殺這樣的獵物。
在部族之中人與人的爭斗也是一樣的,一旦退讓,那便會被嗅到你的弱點的敵人捕捉到,便會撲咬過來,將你撕成碎片。因此不能夠退讓,只能夠迎接上去,哪怕是死,也要在對方的身上撕咬下來一塊肉!
他的確強,在與長城的戰斗之中可以在鎧的劍下活下來,其他的大部分人都死了,這便是實力。可再強,只要能夠從他的身上撕咬下一塊肉來,那么其他的的人,會嗅著血腥味撲咬上去,將其啃噬成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