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難,真的很難,難到光是他們試探前覺得難,試探之后變得更難。
在說完話,等待回答的這一段時間之中,他不由得又嘆息了一聲。
“當然確定,在去的時候,我還特意抹了抹了一些藥,相當于是鷹眼的效果,你還有什么不信的?”被問到的那名祭司有些路滿,不過還是老實的回答了前者提出的問題。
這名祭司,正是之前去到狼首居住的帳篷之中的那一名祭司。現在與他對話的這一名祭司,是負責部族中祭祀的祭司,比起其他人來說,他有一些老,不過這正是他可怕的地方。
老人的話,在部族中是活不了太久的。連用來當奴隸都沒有人要。所以有些年紀的人,在部族中都是一類比較危險的人物,尤其是祭司,誰都不知道對方在變老的過程之中究竟積累了什么樣的手段,有多少的準備。
活得久的祭司足夠可怕了,現在他們眼前的這一未,活得更久。到現在的話,他已經經歷過了三任首領,在后面兩任首領,到現在他始終都是主持祭祀的三名祭司之中的主祭。
老啊,實力是會下降,無法抑制的衰老。同時,其漫長時光中的一切幾乎無人知曉因為與他同一時代的人基本都沒有了。
不管是他,還是帳篷之中的其他八名祭司,最為忌憚的就是這名主祭。這一次聚集在一起,因為看到了機會,其實也是因為這名主祭的關系,否則他們還真的不會將主意打到狼首的身上。
狼首這一句話他是放在心里面說被。不會說出口來,與其他人都是用一個他來代替。否則的話以狼首那般強者,僅僅是開口倒不會引起他的感應,可如果是帶著惡意的話,那被感應到的時候基本也完了。
“會不會是偽裝,畢竟誰還不知道這一位的手腕?用自己的受傷來引起一些人的心思那也是說不定的,或者他干脆沒有受傷!”又一名祭司開口,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不,應該不會,百里守約那兩槍的威力你們也是看過的,換成在座的誰早已經死頭了。可他還活下來,我不信連一點代價都沒有!”
在座的祭司紛紛點頭,在說起百里守約的時候眾人眼中還有一些驚悸與慶幸。幸好當時百里守約的那兩槍不是打中他們之間的誰,否則現在他們肯定不能夠坐在這里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所以我們究竟要怎么做?”
“怎么做?”主祭微笑起來,“很簡單,繼續試,再試一下也就好了,試一試總歸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