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知道這家伙的乾坤戒里都囤著什么玩意。
謝重明眼神更冷“你不敢是嗎”
顧然覺得自己沒什么不敢的,他又沒做過什么見不得人的事,為什么不敢頂多也就是不小心泄露他們其實正待在小秘境里這件事而已,這是謝重明自己戳破的,可不是他沒陪他玩到底。
“我喝。”
顧然抿著唇答應。
謝重明沒料到顧然竟敢答應,愈發覺得顧然接近自己所圖不小。如果他只是想與他雙修采補一下也就罷了,萬一是沖著北劍宗來的
謝重明沒再猶豫,掏出真言散捏住顧然的下巴,親手將真言散灌入顧然喉嚨里,確定他真的把整瓶真言散吞了下去才松手。
顧然被強行灌進來的真言散嗆了一下,忍不住伏在枕邊輕咳了幾聲,咳得眼角微微泛紅。
謝重明的目光落在顧然頰邊被自己掐出的紅指印上,莫名覺得礙眼極了。
他不想對顧然這么粗魯的,剛才明明只是輕輕地掐著灌藥
“你有什么要問的嗎”
顧然感覺真言散已經全都咽了下去,不由抬眸看向謝重。那語氣、那眼神,仿佛帶著幾分被懷疑的委屈。
可本來就是他一個妖修化作人形勾引人
謝重明再次捏上顧然的耳朵,問出剛才一直盤繞在心頭的疑問“以前是不是有人這樣摸過你”
顧然
你動用真言散就是為了問這個
顧然本不想和少年時期的謝重明分享這種事,嘴巴卻還是不由自主地回話“是。”
他的嘴巴甚至還自發地補充起來。
“何止是摸過,他還喜歡含著不放,有時還會咬上一口,在上面留下幾個牙印,像狗一樣愛咬人。”
謝重明沒想到顧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顧然也因為不能自控地說出兩人間的親密細節而紅了耳朵,這真言散的效力有點大,以至于他根本藏不住話,連平時沒說出口的對謝重明的埋怨都講了出口。
謝重明這人平時看著人模人樣,到了床上就控制不住地想在他身上留下各種各樣的痕跡,他身上沒有任何一處是謝重明沒造訪過的。要不他怎么會覺得這家伙跟狗似的
顧然的話落在謝重明耳里卻是另一種滋味,他只覺心里的火快要燒遍他全身,完全無法接受顧然所說的那些畫面對方放肆地含啜著顧然的耳朵,情到濃時更是在上面留下殷紅的牙印
“他是個劍修”謝重明忍不住進一步追問。
“對。”顧然如實回答。
謝重明已經不想繼續問下去了。
再問下去無非就是顧然以前遇到個劍修,對方教他習劍、教他如何偽裝成人類、與他兩情相悅耳鬢廝磨,只要他繼續問,顧然在真言散的作用下肯定什么都會說,顧然會告訴他對方怎么親吻他的唇,對方怎么讓他敞開身體,對方怎么與他一次次地熱烈廝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