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和她新得的好情郎被翻紅浪的廝混好幾日后,才心滿意足的酸軟著雙腿從床上起來。
食色性也,她來到這個世界上二十幾年,前面的人生都是在東奔西走為玉娘報仇雪恨和尋找傅紅雪,實在是沒有什么心思去談什么風花雪月。
作為曾經也是過的人,不得不說到了這個年齡,確實是對那方面有了點需求。
至于傅紅雪,雖然說算不上是最好的,但十九歲的少年風華正茂傲骨滿身,到了床上更是如狼似虎,一股蠻勁就足以彌補他身體上的傷殘帶病。
更別說傅紅雪又是那樣天賦異稟刀法超群的英才,不僅一回生二回熟,還能自學成才舉一反三。
假以時日,他必然會成為戰無不勝的刀神。
曾經的傅紅雪為了復仇,手中便不分晝夜的握刀,連睡覺都不會放開自己的刀。這無疑是一種很強烈很可怕意志。
而當他把這種堅持不懈,能用生命去努力把一件事做到極致的意志用在此處時,那受罪的就是承受這般濃烈感情的美人。
再加上桃夭能看出來,傅紅雪壓抑在心里,足足十九年的痛苦和悲傷,急需來一場酣暢淋漓的發泄。
于是她便任他予取予求。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傅紅雪感覺自己好似回到了他曾經夢寐以求的溫暖故鄉,那被姐姐訴之于口的煙雨江南,恍若真真切切的出現在他眼前。
注定是孤獨、痛苦的靈魂得到了救贖,花開遍野,香滿心間。
就此,孤苦無依的靈魂停靠在溫柔鄉里。
而在二人心有靈犀的默許下,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姐姐”
傅紅雪聲音低啞的呢喃一句,一雙最適合握刀的手,更是萬般不舍的摟住桃夭盈盈不可一握的細腰,好讓她的后背與自己的胸膛毫無距離的依靠著。
這倒是很像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桃夭伸手拍了拍他的手,暗示他放開。但傅紅雪卻是眷戀的把自己腦袋往她圓潤玉白的香肩上靠,一邊靠著,一邊還不停的用鼻子去細嗅那一陣淡淡的桃花香。
除此之外,他還想要尋找到那一股獨屬于姐姐身上的體香。
可桃夭為了能隨時隨地給別人下毒或者下蠱,早就用秘方把自己的體香收了回去,只有在她情緒激動大汗淋漓時,才會有些許體香悄無聲息地滲出來。
“別聞了,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這種花香是帶有毒性的。”
畢竟這關東邊城都到了秋季,哪來的桃花香
而且就算是傅紅雪有內力護身,還有她給的解藥吃著,但也不能一直都聞著。
桃夭推開傅紅雪,從床上起來,對地上那堆糾纏到一起的衣物和床榻上的靡亂場面皆是視若無睹,只是從屏風上拿下一件紅肚兜和一件柔軟干凈的中衣穿上。
穿好勉強能遮住身體的衣裳后,她就再走到梳妝臺前,開始梳
妝打扮。畢竟等一下可是要去見花白鳳的,必須要滿頭珠翠容光煥發的過去,最好就是能把那個女人給當場氣死。
思及傅紅雪身上,尤其是后背和手臂上的傷疤,有鞭痕、燙疤、手指掐印等等,足以讓桃夭窺見一二這些年傅紅雪受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