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說道“這件事又不是我說了,就能算的。”
我怕赫德森太太多想,繼續補充道“我是說,登門拜訪也是需要經過同意的。”
赫德森太太說道“蘭尼,我覺得,你誤會你和教授之間的關系了。”
難道赫德森太太覺得我和教授是朋友關系嗎
我們看起來有那么好嗎
不不不不。
赫德森太太正色地跟我說“師生也是平等的關系,正常來往就可以了,不用那么多的顧慮。”
“”
莫名地,我覺得赫德森太太安慰的話一點都沒有治愈我。
不過我們之間也不繼續聊了。
因為我們已經很快就到了莫里亞蒂教授家。才剛到,我們就聽說路易斯在伊頓廣場的時候,其實受了傷。
我覺得,他今年可能有水逆,怎么事事不順
見我盯著他,路易斯冷淡地說道“你看什么”
我絲毫不知道我到底哪里欺負路易斯了。
他才經常欺負我。
我隨口說道“關心你不行嗎”
我話音剛落下來,就看到路易斯肉眼可見地整張臉都紅了,壓抑情緒般握著拳頭,口吻惡狠狠說道“我才不要你的關心。”
“”
這人好怪。
這都能氣
我轉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