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想法是現在立刻引導他們找到兇手,之后方便我和夏洛克談談莫里亞蒂教授的事情。最壞也是最好的打算。我應該把兩個容易吵架的人分開,花點錢讓夏洛克住酒店也好,或者干脆就是221b的人都住在酒店里面也好。
這個世界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就是最容易的事情。
不過最關鍵還在于如何給夏洛克順毛。別讓他覺得教授一到,他就得讓。夏洛克長這么大,估計就沒有吃過這方面的虧。要是惹到弟控麥考夫,一件小事就跟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就不能順利結束了。
這種事情根本不是雪林福特想聽到的。
我看向正在看著我的雪林福特,“我暫時什么想法都沒有。”
瓊恩在旁邊補充說道“我們已經去過一趟法醫處,根據彈道軌跡,拿到的結果是兩個人都死于同一把09毫米口徑的槍射殺。第二個死者身上還沾有狗毛。從外套殘留的位置可以知道,狗毛是兇手或者協助者在拖拽死者尸體的時候留下來的。
狗毛來自于波士頓梗犬bostonterrier。如果這不是故意的話,那應該是兇手不小心留下的。”
目前有嫌疑者名單嗎我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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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雅。”雪林福特盯著我的眼睛,慢慢地雙手支著下巴,用試探的口吻說道,“她曾經注冊過09毫米口徑的槍,也剛好養過一條波士頓梗犬。在目前掌握的所有證據下,她剛好就是最有嫌疑的人。”
我察覺到他眼神里面有著思索,也不主動開口,等著他說。
“現在這位教授正在加拿大旅游。”瓊恩也不和我兜圈子,直接說道,“昨天通過警察局的一些渠道和她本人確認。她正在加拿大溫哥華旅游,享受美好的復活節假期。”
聽到這話一落,我差點忘記我們就是趁著復活節假期活來參加比賽的。
我感覺已經過去好多天了。
為了避免被發現我在開小差,我很快地說道“那確實是非常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一個遠在加拿大溫哥華旅游的教授除非能瞬間移動,否則她根本不可能會成為兇手。
這個局面是我始料未及的。
可是我還沒有那么容易接受“你們是從教授的社交媒體軟件發現對方在溫哥華的,還是發送信號的i是在加拿大”
雪林福特解釋道“我們聊天是因用視頻聊天,她的背景是在酒店里面。她雖然她并沒有給我們看加拿大的風景,但是她給了航班的電子票。我們這邊也和航空公司以及機場核實過,她確實在加拿大的溫哥華,下榻的地址也是她背景給的酒店環境。”
“這要造假就太難了。”
他最后補充一句。
就算買了機票不去搭乘飛機,機場也會有出入境記錄。而這記錄通常都是由機場內部配備國家機關人員負責的。一個數學教授有怎么樣的力量能讓政府都為她做假證
這確實太難了。
不過,「難」不代表「不可能」。
試著回憶一下,麥考夫在艾琳事件中,曾提過他們與美國合作的考文垂計劃。在那里面,他們為了粉碎恐怖組織的空襲計劃,用尸體將整架飛機的乘客都給替換了。這個操作過程肯定是有一個電腦軟件,能可以把所有公民的信息給修改了,包括身份方面的護照信息,并且改得毫無聲息,滴水不漏。
改上百個人都如此輕而易舉。
如果改人群中的一個人呢
換個例子,有誰能注意到一百萬粒米中有一粒米消失不見了
當然,我本人也沒有證據。
于是,我又問道“還有其他嫌疑對象嗎”
雪林福特就像是等著我發話似的,下一秒就拋出了一個名字,“莫里亞蒂教授。”
這道聲音一落下,整個屋內的空氣仿佛變得緊張而沉重,連同每一個微小的聲音都似乎變得格外清晰。外面的天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的角落,形成深深濃影,令人感到一陣莫名的壓迫。此刻,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