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可以把華生的新居建在這里,以后樓上就是他們的新房。新房可以也跟二樓的布置一樣,有廚房、客廳、一間主臥和一間客臥。這樣的花費要比直接在外面買房子要便宜一點。不過這要和市議會提交新增樓層的許可證吧,申請流程大概會是多久呢找專業的設計師應該需要多久呢能采用個人設計嗎只要調取原來221b二層的設計的話,應該很快就可以過審
附近的鄰居關系也要打好,畢竟增設新樓層要是遭到一個鄰居舉報投訴的話,很可能就失敗了
我一邊在腦袋里面開始計算存款和使用,一邊說道“我們和那位女士接觸下來之后,再看要不要直球告白”
華生聽到我說這么多,忍不住苦笑起來,“你想得太遠了。”
聽到被否定,我忍不住急起來“我覺得,我說的這些還是很有可操作性的。”
話是這么說,我自己在腦海里面反復檢查我說的話,難道我說錯了嗎
難道這些方法只有理論依據,在實踐上會是一塌糊涂嗎
華生見我還要說,打斷我的話,說道“蘭尼,你是不是受到盧西安的戀愛影響了與其急著推我出去談戀愛,為什么自己不去呢”
他這話讓人一聽就知道他在轉移話題,分散注意力,怎么就說到我這里
我對這些又不感興趣。
我現在看著華生,就像是看著死鴨子嘴硬,明明被人看透了還要說謊的小學生一樣,充滿無奈,轉頭看向夏洛克求助,說道“福爾摩斯先生你也幫忙說幾句。怎么就說到我了”
夏洛克頭也不抬地忙著自己手頭上的事情,道“因為,最破壞氣氛的不是你嗎”
“我說什么了”
我表現得又沒有問題。
我事后發現了一個情況,就是當我們在一個愉快的話題中交流時,如果有人突然打破對話的節奏,反問對方關于永遠都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很可能意味著他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試圖逃避先前的聊天狀態。
然而,當時的我并沒有意識到我剛才說的內容可能是華生不愿聽的。
我有點不服氣,我才沒有那么壞。
我覺得全場最壞的應該是夏洛克,說道“福爾摩斯先生今天明明說會待在公寓里面不出門的,結果他出門的時候,也沒有告訴我去哪里,只留了一個b。我開車去化驗室找了一圈,卻一點兒影子都沒看到,回來的時候說他去其他地方做實驗了。我找了他兩個小時”我回來的時候,又去醫院盯了一圈,發現他就是沒去。
我還擔心他是不是出事故,又發了一條短信。
那條短信石沉大海。
華生聽到這里,立刻就轉入指責夏洛克不負責的態度,說道“你不要總是這么欺負蘭尼。”
就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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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里為華生搖旗吶喊。
見夏洛克不以為意,華生不得不再次叫了一次他的名字,提點道“夏洛克,你不能每次都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總要有一點反應。”
聽到這里,夏洛克慢條斯理地合上電腦,目光銳利地投向我和華生。他的眼神凝固在我們身上,冷冷的語氣中透露著他一貫的冷靜。悠然而堅定地說道“如果非得我發表意見,那就一個一個來吧。”
他這話說得讓我心里面忍不住起了一些不祥的預感。
“首先,華生急于擺脫蘭尼談論結婚的話題,刻意轉話題,不就是想到上次和莎拉分手的原因嗎因為還沒有決定好如果追求之后,是否該結婚如果不結婚,這樣的交往是否會對女性來說是一種壓力到現在,華生還沒有放下對莎拉的事情。你現在為蘭尼聲張,難道也不是借這個機會逃避思考嗎”
夏洛克的話語如一把鋒利的刀,深入剖析了華生內心深處的矛盾,使得他一時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