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嘉言聞言雙目似劍看向江慎,臉色也變得嚴肅很多“有些事是我的家事,希望江大人注意點分寸”
“若是韓世子待太后過了壽誕就要回去,我自不關心世子去這些地方做什么,我也希望世子明白,有些事也是在下的家事今日要帶的話已經帶到,在下就不打擾了,告辭”
“恕不遠送”
兩人誰也不服輸,沒達成任何條件就不歡而散。
江慎離開后,孟泰不明所以地問自家世子“世子爺,江大人方才所說的是什么意思咱們這次的行蹤是不是要”
“無妨,母親與父親和離的事并不是什么秘密,他不過是想警告我不要插手慶國公府的事罷了,與我尋找母親的事并無關系。”
“可惜上回我們去瞿縣并沒有查到什么。”說起這一次來京要查的事沒有任何進展,孟泰聲音低落。
“也許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吧。”韓嘉言還是那句話,他有時候很害怕聽到哪里傳來的消息,因為擔心這一切塵埃落定后會是讓他難以接受的結果。
“世子”孟泰猶豫了一下,想了想還是開口道“我們要不要借助京里其他人的力量,這些都是陳年往事了,夫人當初又刻意隱藏行蹤,很多人都已不在或是找不到,如果是江大人他們,要找起人來或許容易”
“哼,你見江瑾和是樂意幫忙的樣子嗎再說了他方才的意思很明顯,他知道我們在查什么,愿意幫忙的前提是讓我離逸哥兒遠點。我最厭惡被人威脅了”韓嘉言對江慎嗤之以鼻。
無非是花的人力物力多一點罷了,江瑾和能查到的事他難道就會查不到
孟泰看今天這兩位世子的樣子,怕是結下梁子了。
后面這些天,江慎一直密切關注著大理寺查走馬街案子的進度。
韓嘉言的人對馬匹很熟悉,他們并沒有在馬身上動手腳而是利用地形和聲音做的,所以大理寺的人并沒有查出來什么。
這個結果承恩侯府與皇后都不能滿意,他們得罪了太子和長公主,最后卻什么都沒查出來,在皇帝心中還留下了無理取鬧的印象。
可證據確鑿,袁仁安只好按照與江慎說好的,答應親自慶國公府登門道歉。
江慎并不打算這么輕易放過他,“這件事既然是冤枉了舍弟,那接受道歉的人也應該是他,還請袁大人在國子監下次學假的時候親自登門向舍弟道歉。”
讓他登門對著一個小輩親自道歉,這簡直是把他的臉放在地上踩。
此時袁仁安的臉一下青一下紅,臉色難看至極。
江慎說完輕笑一聲,只留下一句“在下在府里恭候袁大人了。”就離開了。
不管是兩個哥哥為了他腦子快打出來的事也好,還是袁家人甩鍋不成被迫道歉的事也好,江逸都一無所知。
咱們逸哥兒拿出了他從未有過的勤奮,正在準備考前最后的沖刺。
不管有多少哥哥,他都逃不開學習這條艱苦之路。
“熙哥兒,你的兄長們就沒有給你留下什么事半功倍的好方法或是能保證得優的秘笈”
感覺自己就快被困難打倒的江逸又開始動歪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