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她的窘迫,鄒風顯得坦然自若。
他口中還含著那顆醒酒提神的薄荷糖,絲絲涼涼的溫度蔓延在舌尖。
蒙了層紗般的皎潔月光下,夏思樹似乎見到了他嘴角挑了點微不可察的弧度,而讓她渾身發燙的這個動作只是開始。
不知道真正的性噯是會比這個更輕松還是更難忍,她感覺到被碾蹭不停,帶著水漬的拍打和摩擦,因為身體部位的型體差異,閉合的地方即便被頂開也被他完全的覆蓋抵壓著,每一下都完完整整地將她翻蹭得徹底。
夏思樹控制不住的,抓著被角小聲地喊了他一聲,她有些受不了。
那人“嗯”了一聲算是回應,冷清清地一個聲音,但沒等她說下句,便彎下腰,撈了她一把,用帶著薄荷涼意的唇腔和她接吻。
那顆糖換到她的唇間,因為清涼而有種痛辣感,糖果抵著她的舌尖,被咬碎,融化吞下,鄒風右手掐在她的下巴下方。
夏思樹被折騰得控制不住地流出生理性的眼淚。
可她不敢出聲,怕被秦之桂或是公館內的其他人聽見。
可鄒風似乎很享受這種惡劣,一點都沒因為這張床有點年代,動起來噪音大,而放輕自己的動作。他把她的腿攏在一起,就按照這樣的方式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他停了停,抬手把夏思樹拎了起來,讓她跪著。
夏思樹咬著唇,手指按在床頭,指尖因為用力的按壓泛白又蒙上一層暈粉。
她好想哭,控制不住地細微顫攣了十幾秒,而就在這個空當,鄒風停了會,抬手摸了下她的腿內側,垂著眼看了手上兩秒,揚了下眉,給了她喘口氣的時間,才重新按住她的后背,手上的液體蹭回她自己的肌膚上,混合著薄汗。
而最后鄒風又把她拎了回來,回到剛一開始的姿勢,夏思樹喉嚨干澀地睡在枕被間,臉頰發燙。
結束后她喘著氣,望著窗外的夜色輕微失神,因為姿勢的原因,屬于鄒風的東西大部分落在了她的腹部和胸前,下巴或是別處似乎也沾到了些。
房間里滿是他們的氣息。
兩人誰都沒開口說話,似乎還處于回神階段。
就這樣坐了一會,鄒風下了床,把剛才撂在一旁的衣服重新穿好。
他垂著眼,摸了下褲兜內的煙,回頭望了還在床上的夏思樹一眼了,走過去,推開露臺的門,回過身倚在欄桿那,點了根煙,在夜風中呼出了一口。
兩人之間是扇窗,鄒風站在那個位置,邊抽手上的煙邊下巴微抬地朝著房間內的她看。
他眼皮耷拉著,似乎也是爽到了,看著夏思樹被折騰得那副樣像是看著自己滿意的作品。
也是直到這會,隔著那扇窗戶夏思樹和他的目光對上,才反應過來自己此時躺在這的
樣子有多狼狽。
她眼睫垂了垂,
下意識地想扯過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
隨即下一秒又意識到了還沾在自己身上的東西。
“擋什么”就在這時,鄒風已經抽完了那根煙,從露臺進來。
夏思樹硬撐著從床上爬起來,感覺到下面外部和腿內側的灼熱,趕在他過來之前,拿過撂在旁邊還微潮著的浴巾圍住了自己。
那一晚鄒風是在夏思樹房間過的。
生物鐘的原因,夏思樹還是一早就醒了,鄒風還睡著,似乎因為這原本就是他的房間,從而睡得十分安然。
她放輕腳步地在浴室洗漱,隨即就在洗漱臺的那面鏡中看見了自己的鎖骨那塊。
昨晚就覺得被咬破皮了,雖然傷口細微,但周圍是塊紫紅色的親熱痕跡,就顯得可怖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