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男友。”美甲師姑娘表情曖昧地眨眼,緊接著轉個身,用自己手機搜索到,也把那場直播投到店內的吊頂屏幕上。
店內沒幾個人,也正愁不知道播點什么,正好把今天的音樂節投出來。
于是夏思樹收了手機,收之前跟美甲師加了好友,捏了下有些發酸的脖頸,抬起眼朝店內的屏幕看。
那會江詩剛從外面接了個家里電話回來,緊接著看見吊頂屏幕上的直播畫面,“喲”了一聲。
江詩還是店長給她做,來得多了基本上都有固定的服務對象,剛才那個美甲師和夏思樹搭話加好友也是這個原因,下次來的時候還可以繼續找她,也能預約時間。
“他在音樂節是做什么的”美甲師幫她做著指緣護理,問。
夏思樹仔細想了想,輕聲回“彈貝斯,電吉他也玩。”
美甲師的手頓了頓,下意識看了眼屏幕“那和鄒風一樣”
從她嘴中聽見鄒風的名字,夏思樹愣了秒,隨后還是“嗯”了聲。
“你覺得那兩個哪個帥”美甲師看著屏幕問。
夏思樹沒怎么思考地回“鄒風吧。”
“是吧,我也覺得鄒風更帥。”美甲師撇了下嘴“但咱們店長更喜歡談屹臣一點。”
說完,怕她不認識似的,給她指了下“就那個架子鼓手。”
夏思樹點頭。
“不過鄒風人有點低調,除去這種偶爾的樂隊演出,基本不出鏡,感覺來參加還是看在幾個隊友的面子上,總之一副淡泊名利的狀態,也沒個公開微博什么的。”
美甲師邊給她介紹邊下定論“但也好,越神秘越吸引人,尤其是帥成這樣的。”
要不是樂隊出場會帶成員介紹,估計連他名字都難知道。
美甲師善談,夏思樹壓根接不上話,只附和地點兩下頭。
想著鄒風唯一一次登臺唱歌,底下還有大大小小的局里領導給他鼓掌,這樣對比起來,他確實是對音樂節這種場合挺淡泊名利的。
因為兩人下午才過來,做完一只手的美甲后,江詩覺得肚子餓,于是兩人一塊出去吃了個晚飯,剩下的回來再做。
簡單吃了份輕食,回來的路上,江詩說起打算七月底去西港找尤里娜玩的事情,問她過不過去。
夏思樹自然地問“周逾跟著你去嗎”
要是就他倆,她就不去了,免得打擾。
兩人當時已經走回了美甲店門口,江詩停了停,在橘紅色的傍晚光線中沒立即
進去,只靠著一旁的墻邊,從口袋里拿出根煙點了,直到抽了半根才跟夏思樹開口“周逾有女朋友了。”
夏思樹抬眼朝她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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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女朋友吧,總不能是什么炮友。”江詩自顧自地說著“好幾天前的事了,只是沒跟你說,他帶那女孩回瑪斯高爾夫,我正好撞上了。”
她朝她笑笑“也別這么看我,我還行,就還是好朋友的處著唄,只是這女孩也不是之前問我怎么追的那個,換了,就覺得有點操蛋。”
風從路口涌過來,江詩瞇了瞇眼,用手指勾著臉頰旁的發絲重新捋到耳后,邊吐著煙邊彎腰把煙頭按進垃圾桶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