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詠德“這不可能,那孩子老實的很,我從小看著長大的。”
胡漾笑道“知人知面還不知心呢,人家父母都不見得知道孩子真正的秉性,您作為一個親戚,更不了解他了,您也無法保證他拿到的所有絲襪都用于研究了。我們這些年輕姑娘免費了那么多樣本,合理關心一下研究進度,這不過分吧”
當然不過分了,學生的課題研究還達不到重要機密的水準,不至于連問都不能問。
卓詠德想不出拒絕的話來,只能使用拖字訣。
“我去聯系一下,這畢竟是別人的重要研究,要先征求他的同意。”
語畢,他準備以打電話為借口,先溜走再說。
“卓主任。”白芥穗出聲叫住了他。
卓詠德現在特別煩她,要不是她非要給自己治病,哪有現在的麻煩事。
“我去打電話。”他有點不耐煩,很怕自己走不了。
白芥穗沖他揚了揚下巴,示意他看自己手上的針。
“你可以去打電話,但是先把針還給我。”
卓詠德“”
他很想自己動手拔出來,可他下不去這個手,也不敢亂動這些針。
不得已,他只能又回到了白芥穗面前,讓白芥穗拔針。
他急的如坐針氈,反復催了白芥穗好幾次,問她的動作能不能快一點。
白芥穗像是沒聽到一樣,繼續用自己的節奏,慢條斯理地幫他拔針。
拔到最后三針的時候,白芥穗突然抬頭問他“卓主任,你親戚家的小孩一個課題研究做了四十多年嗎”
卓詠德“我都說了,以前是我自己的腳氣,我是自己傳染給自己的。”
白芥穗無語笑了“你的腳氣還沒有頑固到持續四十年,而且你忘了,我說過你的肺部感染的真菌很復雜,說明涉及的人員眾多,在你親戚小孩做課題研究之前,你又是怎么大量接觸到其他人襪子的呢”
胡漾激動的眼睛都亮了,只想給白芥穗叫一聲好。
這一通質問下來,卓詠德啞口無言。
他倒是編過很多借口,可不能在這個時候說出來啊,不然就更加他的行為蹊蹺了。
卓詠德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于是選擇了沉默以對。
“我先去打電話。”他繼續用打電話的借口遁走,實則是去找人求助。
白芥穗淡淡的哂笑了一下,這次她沒有再出聲叫住卓詠德,而卓詠德也順利的離開了。
卓詠德離開,并不代表這件事就結束了。
他不承認,也不代表大家心里沒有一個評判。
卓琦恍惚間覺得自己的天都要塌了,她的生父怎么會是一個喜歡收集女性絲襪,聞女性絲襪的變態。
她以后還有臉出去見人嗎連白芥穗都會看不起她的。,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