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拂衣坐在他身邊“祭祀獨飲擅愁想搞什么”
燕瀾摸不準“這種舞通常作為祈福使用,沒有危害。”
暮西辭和柳藏酒坐在他二人對面,想著既然一同前來,柳藏酒也該知道他的身份,直言道“不必多心,獨飲擅愁雖血腥殘暴,但他又精通樂舞,偏愛享受。相貌一般,卻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像只求偶期的孔雀,身邊侍女成群,出門至少十幾個美人抬轎。漫天神魔之中,你能一眼認出他,比狐貍還騷。”
柳藏酒正砸吧著品酒,聞言扭臉看他“你說誰騷”
暮西辭“”
他道歉“對不住,我總忘記你是只狐貍。”
姜拂衣手肘抵住竹桌,托腮打量周圍“那看來他會選擇無憂酒肆,也不全是酒肆里的愁緒特別多的緣故。”
暮西辭點頭“我之前猜測是他,也是從這兩處綜合考慮的。”
仙樂飄飛之中,燕瀾已經鎖定了一個可疑人物“會不會是他”
暮西辭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瞳孔一縮“是他。”
姜拂衣呼吸一緊,也望過去。
只見二樓憑欄站著一名男子,眼尾輕挑,唇角勾起,長發束的松散,髻上簪了一枝重瓣茶花。
繡著相似茶花的衣衫寬闊輕薄,領口微敞,瞧上去浪蕩又風雅。
姜拂衣呆了呆,沒想到獨飲擅愁,竟是個這樣充滿“誘惑”的英俊男人。
燕瀾正要叮囑姜拂衣一些事情,卻瞧見她凝視獨飲擅愁,流露出呆滯的表情。
燕瀾微微蹙眉,再次看向二樓。
姜拂衣難道喜歡這種看上去就頗為放蕩的男子
所以無論哪一種漆,還是燕瀾自己,都入不了她的眼
其實姜拂衣的呆滯,并不是因為驚嘆。
暮西辭才剛說過,獨飲擅愁相貌比較一般。
那他一直形容她先祖是個美男子,先祖得有多美
高臺一曲舞罷,獨飲擅愁轉身離開。
“他走了。”柳藏酒想問何時動手。
“再看看。”燕瀾回過神,繼續觀察周圍。
夜梟谷在暗,他們在明,不得不防。
獨飲擅愁回去自己房間里。
房內陳設精美雅致,紗幔層層疊疊。
他回來藤椅躺下,拿一顆果盤里的葡萄扔進嘴里“況子衿,你說請了兩路救兵,為何還不到,我都等的有些著急了。”
被無形鎖捆住的況子衿,盤膝坐在窗戶下方“我覺得他們應該來了,又畏懼你的天賦,先去解決下各自的煩心事。”
獨飲擅愁“哦”了一聲“他們連我的天賦都知道”
“當然知道,他們之中有巫族少君以及焚琴,拿捏你還不是輕松簡單”
此話不是況子衿說的,出自一個女人之口。
獨飲擅愁面色一肅,驚覺起身“誰”
“看來被封印的太久,你退化的厲害,不僅沒有發現我的存在,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