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正常,這里的地段不差,如果詛咒氣息濃郁到能夠覆蓋整座建筑,「窗」的輔助監督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朱令“蠅頭,我記得這種低級咒靈基本不會主動襲擊人,它們大多只會停留在目標身上,靠重量緩緩給人造成腰酸背痛一類的不適感,除此之外,蠅頭的移動范圍很大,如果這里有比它更強的咒靈,在沒有目標的前提下,它們往往會選著躲避,換句話來說這只蠅頭在這里一動不動的呆著,就意味著,它沒有見過,或者察覺到這里有另一個咒靈。”
畢竟蠅頭是公認最弱的咒靈類型,比它弱的咒靈,目前還沒有發現,或者也一并歸納到蠅頭范圍了。
朱令說著,看向手里的平板
“惠少主,我沒有查到符合幸存者口中幻覺畫面的信息,雖然和神社相關的內容很多,但符合狛犬與岔路口這兩個關鍵詞的卻沒有,畢竟狛犬太常見了,幾乎每座神社入口都會安置狛犬石像,那又不是稻荷神的狐貍那樣具有標志性。”
朱令很是納悶“話說回來,咒靈的誕生是需要根源的,而誕生的咒靈身上,也必然會有對應的標志性痕跡,按照一般規律,如果看見了鳥居,神社,狛犬,這幾乎可以確定,那個咒靈和神明與信仰有關,但是,神明類的咒靈,怎么會在這種地方”
這種與神明相關的咒靈,一旦誕生,必然是極其危險的類型。
可是。
這可是東京市中心啊
附近完全沒有神社,按照東京人的教育普及率,想要在這種環境下催生出一只神明類的咒靈,可能性幾乎是微乎其微的。
換成一些偏遠的、有長期本地信仰的山村小鎮,或許還有可能。
“誰知道呢現在半點氣息都沒有,是不是咒靈還不好說,藏身的生得領域那種罕見的東西,應該不至于讓我短短不到半年就又遇上一次吧”
惠呼出一口氣,回答道
“總之,我先進去仔細走走,朱令,勞煩你在門外等我了。”
朱令欠身“是,少主大人。”
惠獨自走向施工地內部,打算先去幾處墜樓點看看。
只是就在他走到建筑邊沿時,惠的余光忽然發現了什么。
不由眉頭微皺的停下腳步,他扭頭看向右側方的地面。
施工地外圈沒有鋪水泥,仍舊是泥土。數小時前,這剛剛下過一場小雨,這里的泥土微微濕潤。
而惠在右側方的地面,發現了一串嶄新的、帶著一些濕泥的腳印。
看上去和他尺碼差不多大,從更遠一點泥土上的腳印觀察,這個長度和深度腳印的主人要么是個很纖細的女性,要么是個和他差不多大的未成年人。
但毫無疑問,有人來過。
就在不久前。
禪院惠若有所思的看向建筑內部。
是擅自闖入的外人嗎
還是說是施工地這里,一直有一個人藏在這
。
這次任務的疑點有很多,好幾條都不太符合常規詛咒事件的規律。
但也不能完全排除咒靈作祟這一可能,畢竟咒靈的行動永遠不能完全按照邏輯去分析。
只是惠心底隱隱有個模糊的猜測。
而那個猜測,在看見那個腳印之后,開始漸漸清晰了起來。
仔細想想,能夠造成不合理異常現象的,似乎也并不只有咒靈
。
這片停工了一段時間的施工地內,悄悄生活著另一個人
建筑內部。
也就早了幾分鐘翻墻溜進來的工藤新一蹲在地面,根據細微的痕跡,在心底這般篤定道。
他鞋底微微濕潤,還帶著微濕的泥。
門口的腳印是他的。
只不過機緣巧合給了惠額外的提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