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謊可不好哦”
白發的男人苦惱的歪頭,然后眉眼彎彎地挺直脊背
“嘛,但就算你不說,我也能猜到。”
“畢竟這種等價交易十足的思維邏輯,實在是熟悉的讓人無奈他是知道我缺人,所以才會建議你用成為咒術師為我效忠的理由向我求援吧。”
“他這算是相信我呢還是不相信我呢”
明明早就說了,比起“挾恩圖報”,我更想要“志同道合”這種話。
完全不記得因為惠拒絕了自己選擇了另一邊,因此針對性地說出“我改變主意了,挾恩圖報就該是我這種骯臟大人該做的事”這樣后半句話的五條悟毫無頭緒。
總體而言,五條悟不喜歡強迫他人入伙。
想看成淵的禪院惠覺得可以嗎請記住的域名
就算不打算成為五條派一員也沒關系。
只要不加入頑固勢力,喜歡將“年輕人的青春不可辜負”這樣話語掛在嘴邊的五條悟,一樣愿意幫助這些狀況特殊的未成年。
他只是不知道乙骨的事情。
如果知道的話,例如追捕任務是他負責的話他一樣會選擇幫助乙骨。
所以啦。
只要悄悄打電話拜托我就好了啊。
為什么不打電話呢
如果是惠的話,只要提前交代幾句,提出請求,我就可以更快的安排好一切。
除了交易外,請不要對我報太大希望。
因為現在的我,有必須要做的事情。
而在那件事情的路途上我很大概率會被要求與你為敵。
想起了和禪院惠最后一次平靜相處時的場景。
對方在津美紀病房里咬牙說出的話語,依舊歷歷在目。
啊啊。
不會真的有笨蛋因為不想要讓人再對他抱太大希望,所以選擇這么迂回的方式吧。
頭疼。
無奈。
心情復雜。
撓了撓臉的白發男人嘀咕“還有朱令那個家伙,果然不是和我巧遇然后因為看不下去才背著惠透露了些許事情告訴我的啊。”
處刑詛咒師,和處刑無罪的受害者,可是兩碼事。
五條悟匆匆過來,也不乏這個理由。
乙骨憂太不敢吭聲,他局促不安的抿著嘴,一時間如臨大敵。
糟、糟糕了。
他是真的猜到了嗎
這個男人和禪院君的關系,這到底算是好還是不好呢
看著好像是對立的立場,但彼此間似乎又帶著微妙的默契。
最重要的是
乙骨憂太如果是被人猜中的,應該不能算是我說出去的吧禪院君的那個要求,我應該不能算是違約了吧
如果你將這段話告訴任何人,給我添了麻煩的話我不會承認這個指控,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隸屬高層的年輕處刑人那冷酷又矛盾般溫和的綠眸,在眼前一閃而過。
“”
乙骨憂太臉色漸漸發青,神情無比接近于名畫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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