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讓。”
炙熱目光盯著白燼手腕上的項鏈。
許知言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給這個疑似道具的東西估估價了
輸掉第一場的白燼并沒有生氣。
他放下手柄,將上衣脫掉,露出肌肉線條流暢的胸膛,把衣服丟到了青年的懷里。
抱著自己衣服的羊羔也很可愛。
白燼想,如果對方能穿上就更好了。
“”
許知言捏著充滿男人氣息的襯衣,嘴角抽了抽。
算了,道具他早晚會贏到。
把戰利品放到身邊,兩人開啟了第二局。
許知言明顯感受到了認真的白燼比上一局要難打的多。
這是個需要認真的對手。
他挺直后背,表情也不像方才那么放松。
兩人都不自覺專注起來。
第二局仍舊是許知言勝利。
白燼將手中的項鏈丟給了青年。
許知言觸摸到項鏈的瞬間,發現這東西確實是道具,但他來不及細看,緊接著又投入到了下一場的游戲競技當中。
在白燼明顯認真,并且換了拿手角色后,許知言連輸兩場。
但他臉皮夠厚。
頂著描摹他脊背的目光,踢掉了兩只拖鞋
穿在身上的應該都叫衣服吧
“這也行”
白燼看了眼青年露出來的圓潤腳趾,覺得有些好笑。
“當然”
許知言絲毫不認為有什么問題。
比起這個,他覺得更棘手的是,這游戲怎么還有這么多角色可惡啊,他在楚飛家里玩到的竟不是完整版
想到這,許知言眼神暗了暗,一股無名之火點燃了胸腔。
為了錢他絕不可能輸
昂揚的斗志令許知言全神貫注,接下來沒有再被白燼抓到一絲破綻。
第五局時,白燼已經可以確定,眼前的青年絕非第一次接觸游戲的人。
不過對方在這方面的天賦的確無與倫比。
在使用新角色贏掉兩只拖鞋后,白燼竟怎么也無法再贏一局。
又兩局過后,他輸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
愿賭服輸。
白燼望著因為勝利而臉色微紅的青年,站起身來,脫掉了自己最后一件衣服。
許知言還沉浸在果然老子打游戲天下第一的喜悅中。
“”
扭頭看到正在脫的白燼,他頓時覺得笑不出來。
明明是脫自己的衣服,為什么眼神黏在他身上而且而且真的脫光了
那什么要露出來了
許知言驀然低下頭,連忙解釋。
“別,別脫了兌換成錢”
他對于看鳥沒有任何興趣
赤\裸的白燼見青年一副羞怯的模樣,只覺得對方可愛極了。
他蹲到盤腿坐著的許知言身邊,把手撐在青年小腿旁,姿勢過于親密。
“不抬頭看看嗎”
“這可是你贏來的滿意嗎”
許知言余光看到男人微動的喉結,耳朵里充滿著暗示的語言,當他不小心瞥到耷拉到地毯上的東西時,耳朵都紅透了。
媽的為什么這么大不,不是這個問題
他緊緊閉上眼睛,覺得自己要崩潰了。
明明贏的人是他,為什么這變態一副好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