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嗎”
從各方面來說都資本雄厚的白燼,絲毫沒有因為輸掉競技游戲,而感到羞恥。
他見眼前的青年低垂著頭,就連脖子上的肌膚都泛著紅,總覺得自己該再做點什么。
行動總是快于思考。
他湊過去親了親對方紅到滴血的耳垂。
許知言覺得自己要瞎了。
由于靠的太近,他的視野被徹底卡住。
現在不得不面對著白燼。
就在他思考,現在推開白燼對方會不會發飆的時候,更驚悚的事情出現了。
“以前從未接觸過游戲”
“所以,你的話我能相信多少的呢”
男人的聲音落在許知言耳畔。
語調里沒了調侃與輕浮。
許知言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壞了。
剛剛打游戲的時候太放飛,為了贏他幾乎毫無保留。
這變態有點腦子,現在八成已經看出他之前有不少東西是裝的了。
像是為了印證什么。
白燼伸手摸了摸青年的臉龐,在上面輕輕拍了兩下。
“為什么不敢看我”
“因為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裝給我看的對嗎”
他看著青年卷翹的睫毛微微顫抖,內心回憶著這兩天的相處。
這只漂亮獵物并不是想象中的單純羔羊。
從最開始相處時,對方就擺出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可細想下來,完全都是他單方面在付出。
溫暖安全的房間、美味可口的食物、甚至那些訂單
破綻出現在競技游戲之前。
如果我贏到你脫光衣服,那這些衣服能換成錢嗎
眼前的青年能問出這句話不是偶然。
對方必然是知道自己能贏,并且想要借此牟利。
嘖,真是貪婪。
如果不是因為太貪心,他可能還發現不了。
畢竟之前提出當繪畫模特時,對方并沒有答應,看來也是猜出了他只給死人畫。
白燼順藤摸瓜,幾乎瞬間就想通了全部關節。
這只狡詐的獵物用甜美柔弱的性格將自己包裝起來,利用他對美麗獵物的優待,幾乎從他這里無限獲得好處。
真是不錯。
在他有意識存在的漫長生命中,還從未有過這種被騙的新奇體驗。
能夠入眼的獵物本就稀缺,哪一只不是臨死前哭泣求饒,儀態全無,像喪家之犬那般迎接死亡。
這種猜出他的意圖,又利用他的意圖來博得好處的獵物,許知言是第一個。
見青年突然停止顫抖,似乎在被識破后,決定不再繼續裝下去。
“你知道自己會贏,所以給我下套。”
“小騙子,你太貪心了。”
白燼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
該死的,他竟然覺得這樣的許知言比之前柔順的羔羊更加迷人。
“不得不說,你成功了,我確實進入了你的圈套。”
說完,他湊過去,輕輕親了親青年的唇角。
不過再狡詐的獵物也無法逃脫
許知言覺得不太好。
他發現白燼在說出裝給我看的嗎之后,就好像陷入了思考,并且在思考過后興興奮起來了
這一發現,讓許知言不得不偏過臉,才能讓自己繼續保持冷靜。
這切片是他媽的腦子有病吧
發現自己被騙之后,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更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