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好像是白燼的聲音
兩人雖然立場不同,但這一刻微妙的都露出了一個不太妙的表情,意外同步了起來。
順著聲音看過去,許知言果然看到了黑著一張臉的少年白燼。
白少爺的胸膛上下起伏著,顯然是得到什么消息之后立刻趕了過來,額頭上還冒著微微薄汗。
見賭桌前一站一坐的兩人都沒有回答,白燼先是狠狠瞪了許知言一眼。
隨后他收斂起表情,轉過頭去看著白發男人,補全信息后重復了剛剛的問題。
“戈登,你剛剛說,讓我的人在這里做什么”
此刻的少年已經調整好了語氣,少了剛剛的急促,多了幾分冷意。
名為戈登的白發男人像只兔子一樣,從椅子上蹦了起來,跳的老高,開口就是一頓否認“抱歉抱歉抱歉白少爺,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人,我們剛剛就是遇到了然后打個牌”
戈登邊說著邊后退了幾步,語氣小心翼翼。
“很抱歉白少爺,我還有事,祝你們有個愉快的夜晚。”說完,戈登一溜煙跑了個沒影。
賭桌前,只剩下許知言和白燼。
察覺到周圍人打量的目光,白燼黑著一張臉。
尤其是瞥到對方被扯破的襯衣時,他整個人都不太好,不過考慮到周圍人多,白燼沒說什么,只是先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丟到許知言懷里。
“穿上。”
“好。”
許知言乖乖披上外套,心里卻直打鼓。
前腳剛答應,要老實待在房間里不亂跑,后腳就被抓包,他果然是幸運f嗎看來最后一局選到人魚牌,確實是主系統手下留情。
見許知言收拾好,沒有什么地方露出來,白燼板著臉把人拉到無人的柱子后面。
就在許知言以為白燼要當場罵他的時候。
少年白燼只是沉默著低下頭,忽然拉過他的手,把方才一直沒系好扣子,干脆挽到手肘的袖子擼下來整理好,溫柔地系上了扣子。
沒有辱罵、沒有責備、沒有生氣。
“”
許知言也沉默了。
這個小切片但凡說他一句,他都有一百句話來解釋。
可對方既不兇他也不罵他,只是默不作聲著對他好,一副被騙了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可惡,這要怎么哄
就在許知言絞盡腦汁,琢磨著一會怎么哄的時候,白燼終于想到什么,頭垂的更低,磕磕巴巴開口。
“你是個不知廉恥的騙子”
許知言被罵了一句,抬起頭打算反駁一下,可對方的下一句,直接把他說懵了。
“除非,除非除非你不穿衣服和我玩牌,不然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看著眼前忽然臉紅起來的小切片,許知言只覺得自己頭頂的問號都快具象化了。
“”
幾個小時不見,小白燼到底經歷了什么是突然被其他切片同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