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這是澤維爾給我的。”許知言瞪大眼,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肌膚平整,沒有傷口。
鬼神捏起這顆圓潤飽滿的珍珠,稍稍用力。
“啪”
珍珠碎開,變成紅色液體飛濺出去。
“是血液,它與血管共生,所以在你植入血管后,它得到了不少信息。”鬼神說完,站起身來,那些飛濺出去的血液也紛紛回流,回到了祂的指尖。
與心臟相關的共生家伙總是很難搞。
“所以你的腦子還在對吧”許知言有些怔愣地問。
血液切片
他已經能預感到這切片有多強了。
鬼神一愣,隨即笑笑,忍不住手癢捏了捏人魚的耳鰭回答“還在。”
方才緊張的氛圍被這個角度刁鉆的提問沖淡。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見人魚有些精神不濟,鬼神再次施加一層水膜后離開臥室。
許知言打了個哈氣,望著天花板,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點什么。
他回憶起剛剛被甲方捏爆的珍珠,在被窩里翻了個身。
圓潤無比泛著寶光的珍珠
到底是在哪里見過呢
忽然,他想起來了。
在岸上時,二手商店的老板曾經給過他一身女裝。
格格不入的高開叉禮服,搭配上一整套華美的珍珠首飾,老板說是一個古怪的男人五年前送來,并且表示五年后沒有來取,就歸老板了
許知言猛地坐起來,心臟砰砰狂跳。
他甚至不敢在甲方不在的情況下,伸手拿出那套珍珠首飾。
在包里,應該沒事吧
五年,如果說血液曾經在很多年前去壓制住了運氣,那么又為什么會在五年前再次去那個副本,假設副本未開放時,副本內的時間流速有問題
思索間,他忽然感覺到眼前有些發紅。
揉了揉眼睛,許知言反應過來并不是自己的眼睛出問題了,而是他的房間忽然彌漫著一層血霧,就像當初在船上,黑暗的房間里。
伴隨著熟悉的聲音,兩條結實有力的手臂帶著濃重的血腥氣,從背后抱住了他。
恍惚中,他聽到少年白燼帶著哭腔的聲音。
“老師,你不要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