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為疑惑道“寬兒,你在說誰”
“就是他們倆叔父,你還記得前些日子回春堂那件事嗎”徐寬用手指向夜堯,嚷嚷道“他把我踹到柜臺上,害我砸壞一堆靈草”
又指游憑聲,“那些靈草就是他的還為是意外呢,原來他們倆根本就是狼狽為奸,合伙騙”
徐毅為目光如電射向兩。
真是意外也就罷,只當花靈石給寬兒買個教訓,但如他們是有心而為冒犯徐家尊嚴者,不可輕饒
在徐寬的告狀聲里,徐毅為臉色陰沉下來,金丹后期的威壓散開,足下面隱隱出裂紋。
周圍驚得紛紛后退,擁擠的群里留出一小片空,兩方頓直直對上。
“狼狽為奸”夜堯饒有興趣琢磨一下這四個字。
徐寬冷笑道“你承認趕緊把靈石雙倍還來,我還能饒你們一命”
“承認不,就是覺得驚訝”夜堯笑,“沒想到你還會用成語呢。”
徐寬“”
群里隱約能聽到稀稀落落的笑聲,徐寬又一次被他氣個仰倒。
這回有叔父在旁邊撐腰,他更加無所畏懼,怒道“說得再多也沒用,你們死定”
此處的聲勢有些大,已經有丹盟的守衛被驚動,過來查看。
徐毅為皺眉提醒“寬兒,你先去比賽,不耽誤大事。”
“叔父,那我先去。”徐寬低聲懇求,“您一定替我報仇”
“放心去吧。”徐毅為拍拍他的肩膀。
夜堯這次為參加煉丹大會變幻相貌,此五官普通,看起來毫無。
身上一件落拓的青衫,也無么值錢的配飾,只有身材挺拔高挑,能讓稍稍停留幾眼。
徐毅為緩緩打量他,神情帶輕視。他做這么多年生意,眼力極佳,看得出這既無力也無背景。
至于一旁的黑衣男生得倒是不錯,但也只有這一值得稱道。
先前是不想在回春堂多事,才干脆賠他們靈石。
如今呵,不過無名之輩。
看來那一大筆靈石有機會從這兩個騙子手里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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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毅為冷冷轉過頭,仿佛根本就不屑于搭他們。
夜堯看他一眼,神色如常收回視線,跟游憑聲說一聲,便向賽場中心走去。
游憑聲結嬰鬧出的動靜太大,激起中洲不少元嬰修士的警惕,所兩選擇低調事,對外表露的修為只有金丹初期。
而徐毅為負責開在瑞都城中心的徐家商號,可見他在徐家位不低,城內許多都知道他的大名。
短暫的紛爭停歇,閃開老遠的群微微合攏回來,徐毅為和游憑聲周圍仍沒敢接近。
在眾眼里,游憑聲已經離倒霉不遠,還是離遠兒省得被波及。
站在真空中心的游憑聲倒覺得不錯,沒擠過來,空氣都清新不少。
托徐毅為的福,他獲得前排觀賽位。
廣場中心佇立一座高壇,由層層長階拱衛而起。日上中天,隨三聲古樸渾厚的銅鐘長鳴,高壇之上出一道影。
“開始”騷動的群霎間安靜下來。
那運靈力將嗓音擴大,滄桑穩重的聲音響徹上空,宣告煉丹大會初賽的正式開始。
群中爆發出一陣竊竊私語,不少驚異道“怎么是位老者”
修士目力極遠,眺望高壇中心,只見那身形矮瘦,蒼老的面容遍布皺紋。
丹盟很重視煉丹大會,為展示盟威儀與對才的重視,往年都是賴天南出場,即使不全程觀賽,至少會在一開始露面講幾句話。
讓驚訝的是,這一回出的卻是個生面孔。
“我不遠千里趕來瑞都,是想一觀賴盟風采,怎么只能看這種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