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逃離的下一秒,數道身影現在附近,迅疾趕來的速度掀起陣陣狂風。
數名元嬰修士凌空而立,目光有力地掃視著下方,皆面露凝重之色。
“鸞道友,你在拂音閣那么遠的地方也被驚動”有人吃驚道。
“此人晉階引發的異象通徹地,我在千之外也能感覺到波動。”鸞緊緊皺眉道。
結嬰異象還未散去,他們立于蒼穹之下,頭頂著低垂的幕,仿佛一伸手便能碰到烏云。
但沒有人去觸碰那些異象,所有人都察覺到云層中藏著的濃濃兇煞之意,血腥與殺戮的死氣撲面而來。
此陰森此人定是魔修且是個殺人數的危險之輩
這一念頭約而同浮現在幾人的判斷。
對魔修的忌憚融入他們的骨髓,幾人厭其煩,以神識透徹掃描身下連綿起伏的山脈。
飛禽走獸在這般強大的威壓下瑟瑟發抖,數名元嬰修士謹慎探查,一螞蟻也可能漏下。
但他們找到那處山洞時,洞中空空也。
“魔修狡猾,已經跑”
“該死,我等來晚一步,放虎歸山。”
“這有人煉丹。”鸞沉聲道,她揮袖掀翻地上破裂的丹鼎,廢棄的藥液散發一陣難聞的氣味。
有懂丹藥的人細細辨認,說“是四品回血丹,此人難道是丹修”
“,那人在晉階,煉丹的想必另有其人。”
“中洲有此厲害的魔修潛入,甚至止一個”
“此人潛力窮,必須盡早誅殺”眾人神情沉重起來,仿佛嗅到遠的將來即將掀起的腥風血雨。
幾人一點頭,四散飛開,各自占據一個方向巡查而去。
游憑聲曾經有過少次魔修身份暴露,被大能圍追堵截的經歷。
當時或許他的實力與那些人相比值一提,卻終究活到最后。
要能存活下來,他排斥任何手段,因此練就一身潛逃的經驗。
離開原地后,他便宛游魚入海,外泄的靈力盡數收斂,泄一絲異常。
一道銳利靈光劃過上空,是某位元嬰修士疾馳而來。
神識自身上掃過,帶來強烈的被人窺探的適感,有敏感的修士被驚抬頭四望,察覺到元嬰修士強大的神識,頓時敢多動。
兩人相對坐在茶樓,氣定神閑,仿佛毫所覺,是兩個最為普通的客人。
路過的元嬰修士沒有收獲,飛向更遠的地方。
夜堯放下手中茶盞,看向對面,“有個題想你。”
“什么”
很多時候夜堯會多,比那些禮物的真實來歷,有些題他卻論何都想解。
他聲音低沉“你的晉階異象是是有哪對”
毋庸置疑,直面那場盛大的景象,沒有人會被深深震撼。
然而在此之外還有滿溢的詳。
直覺告訴夜堯,伴隨著異常可怖的變,有某種比強大的威脅悄然降臨。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似乎并非藏在云層,而是九之外的更高處,仿佛惡意針對著激發異象的主人。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異象該是贊禮一般的好事嗎怎么會給人帶來這樣舒服的感覺
果感覺沒有錯,這完脫離他的常識。
夜堯很敏銳。
游憑聲的神情依舊淡定,仿佛現的異常與自己關,又似是心早有準備。
“是啊,真奇怪。”他似假似真地道,“難道我做過的孽多,被道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