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
。
“我
,仿佛在不敢置信地反問,語卻顯而易見得虛弱。
憑聲說。
正經人誰
。
雙修又不是什么劇烈運動,總不能是夜堯雙修完累著了吧
實話說,游憑聲前不是沒懷疑過這一點,畢竟對方跟他在一起越久就越有種黏黏糊糊的勁兒。
但原著就清楚印在游憑聲腦子里,夜堯戀愛絕緣體的印象太過先入為主。
男頻大男主“直男”個字在他眼里早就印在了夜堯腦門上。
偶爾氛圍奇異,他察覺異樣也沒太回事ju式友情不就是這樣越直男,處越gay里gay的。
不過了這種地步還發現不了的話,游憑聲這么多年算是白活了。
他眸光清明地看著夜堯,掌心下的躍動愈發不規律起來。
夜堯宛如被逼了懸崖邊緣,懸崖下是未知的前路,踏出一步可能是柳暗花明,也可能是粉身碎骨。
他極力扒住崖壁不想墜落,卻被風吹得搖搖晃晃,只要游憑聲再輕輕一推就會跌落下去。
若有其他人看大名鼎鼎的因緣合道體窘迫成這樣一定會大跌眼鏡。
“不是嗎”游憑聲再次開口。
他屈指敲了敲夜堯的心口,像是在敲一扇早已為他打開的門。
過往的從容不迫然不見,夜堯張了張嘴,喉嚨里即將吐出的話語幾乎黏住唇瓣“我”
供認的話還未出口,靠在胸口的忽然挪走了。
游憑聲的情緒收放自如,轉眼間像是把方才的事完拋了腦后,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將話題轉換回去“萬火歸宗里的功法算是一道保險,日后若出了岔子不能見面,陰陽異火也不會影響我們的身體。”
“一直來的雙修倒沒有因此終止的必要,你說得對,既然我們雙修雙方都有進益,有捷徑可走為什么不走”
這是夜堯最想聽的結論,但他現在為另一件事心急得不得安寧。
所為什么又不問了是嫌他太磨蹭了,不夠干脆顯得心不誠嗎
沒有排斥他,更沒有橫眉冷對或許心思暴露的結果比他想象得要好
半遮住月亮的云層緩緩飄開,柔的月光重新灑在窗前。
游憑聲一口喝干剩余的酒液,隨把酒壺擲出窗外,在動聽的清脆碎裂聲里下了逐客令“好了,天聊完了,酒也喝完了,你該走了。”
夜堯下意識反駁“我的酒還沒喝完。”
游憑聲抬做了個請的動作,示意他喝完就是。
夜堯慢吞吞把壺口湊嘴邊,小口小口抿著酒水,目光變幻,不知道在想什么。
游憑聲有些想笑,心說你養魚呢。
喝得再慢,一壺酒也有喝盡的時候,夜堯揚起脖頸,搖了搖中酒壺,最后幾滴酒液堪堪墜落。
游憑聲“這回喝完了”
他的聲音低緩又松散,一條腿抻直,一條腿曲起踩在榻邊,肘撐在膝蓋上懶懶支著臉頰,長睫微垂,顯然有些困了。
往日里這種時候,他一定早就趕人走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今日對我好耐心。夜堯心想。
他試探著說“其實我還有一壺”
游憑聲“”
“滾吧。”游憑聲撩腿踹了他一下,“耽誤我睡覺。”
動作先智一步,夜堯伸抓住踹在自己腿側的腳踝。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