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打斷,他的胸口上下起伏,怔忪了一下。
夜堯觸碰他的手指緊了緊。
“放開。”片刻后,他掙脫手腕。
直到在,游憑聲的手上沒沾過一滴血,反而因為握刀太緊有些泛白。
那蒼白的顏色與地上的血跡對比太強烈,甚至讓近距離觀瞧的夜堯有些恍惚。
“冷靜一下,好嗎”夜堯輕聲說,“他們已經死光了,不會再有人傷害你了你已經殺了最后一個人。”
他反復地強調著這個事,嗓音輕得像在安撫一只蝴蝶。
“是嗎。”游憑聲隨手將手里的刀扔到地上,唇邊挑起一絲瑰異的笑,扯了張手帕出來,一根一根擦過干凈如玉的手指。
擦拭過后,他將白色手帕扔在血泊里,側頭“看”了過去。
白綢覆蓋了能傳達情緒的眉眼,但不難從他的聲音里出森冷之。
“不是剩下一個人嗎”
了感覺耳朵污染的程度。
游憑聲嘖了一聲,“你一直張嘴說話,舌頭不成了凸起嗎”
很快,地上的人失了聲。
沒了伴奏,游憑聲下手越來越狠。他手中的刀是一把特挑選的鈍刀,腰間黑刀閑置,卻在隱隱震顫,仿佛應和著主人的心情,正感到浴血的激動與興奮。
夜堯一開始只是側眸看向別處,血腥味越來越濃,他微微皺眉。
地上的血人開始痙攣,丹田處隱隱躁動,這是承受不住折磨自爆了。
“好了吧。”夜堯側頭看向游憑聲。
游憑聲沒有搭理他。
倘若沒有白綢遮眼,他此時完好的雙目恐怕會充斥血紅的顏色。
黑刀震顫得越來越厲害,仿佛掙脫束縛斬殺一切。
不遠處,魅影吞烏蟒蓄勢待發,彎折的蛇身緊緊盯著馮西來的向。
夜堯沉聲“就到這里吧。”
游憑聲充耳不聞。
血液浸透了地面,腥味幾乎黏住鼻腔,讓人的理智在這濃烈的味道里天旋地轉。
馮西來空蕩蕩的眼眶直直盯在游憑聲臉上,已經不再動了,只有丹田處傳出氣流旋動的不穩聲。
“游憑聲”夜堯一把抓住他持刀的手腕,隨即喝道“影”
黑影一閃,蟒頭彈射而出,在馮西來即將自爆之前將他吞入腹中。
一切安靜如初,好似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只有未曾風吹散的濃濃血腥味昭示著這里曾經發生過的慘烈畫面。
游憑聲嗅著這熟悉的味道,蒼白的臉頰上升起病態的嫣紅之色,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在翻滾。
突兀打斷,他的胸口上下起伏,怔忪了一下。
夜堯觸碰他的手指緊了緊。
“放開。”片刻后,他掙脫手腕。
直到在,游憑聲的手上沒沾過一滴血,反而因為握刀太緊有些泛白。
那蒼白的顏色與地上的血跡對比太強烈,甚至讓近距離觀瞧的夜堯有些恍惚。
“冷靜一下,好嗎”夜堯輕聲說,“他們已經死光了,不會再有人傷害你了你已經殺了最后一個人。”
他反復地強調著這個事,嗓音輕得像在安撫一只蝴蝶。
“是嗎。”游憑聲隨手將手里的刀扔到地上,唇邊挑起一絲瑰異的笑,扯了張手帕出來,一根一根擦過干凈如玉的手指。
擦拭過后,他將白色手帕扔在血泊里,側頭“看”了過去。
白綢覆蓋了能傳達情緒的眉眼,但不難從他的聲音里出森冷之。
“不是剩下一個人嗎”
了感覺耳朵污染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