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刻像是被什么黏住了,渴念堵在喉口,蓄勢待。
“嗯”游憑
,“你想要什么”
。
夜堯的視線落在他柔軟的唇瓣上,粘住一般難以移動。
即使看不,也讓人能感覺這道如有實質的視線。
火焰安靜燃燒著,烘得空氣粘稠滾燙,更遠處是濃郁曖昧的黑暗。
天地間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兩人從來沒有這樣近過。
只要稍一傾,夜堯就能采擷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
他幾乎想要不管不顧地貼過去,體動作之前,又被理智勉強遏制住。
啊,當然,他當然想要,早就在想,想得不得了。
但絕不能在這種時候。
誰知道游憑聲看似溫柔的邀請背后,會是什么陷阱
唉,真想干脆就這么色令智昏、色迷心竅算了。
夜堯“我沒什么想要的。”
“真的”游憑聲手指虛虛點了點他的腿,感覺布料下肌肉瞬間繃緊,“你的體語言不是這么說的。”
“是這具體的問題。”夜堯說。
壓根就沒有意識的魔修沒辦法對他的污蔑行反駁。
“真的嗎。”游憑聲輕笑道,“只此一次,過時不候哦”
“真、的。”夜堯咬著牙違心吐出兩個字。
責任推卸得很溜,他說話時不穩的呼吸卻在昭示著與之相反的事實。
“可是我想報恩,怎么辦”耳畔一癢,游憑聲居然抬起手觸碰他,涼玉一般的指尖劃過他的耳廓。
電流竄上脊背,夜堯差點兒要沒出息地抖一下。
“沒想你竟然愿意為我做這種地步從來沒有人對我這么好。”游憑聲柔聲說“我好感動。”
即使知道這話里的真實性深淺難測,夜堯還是感覺心里又燙又軟。
“我以后會對你更好的。”他認真地承諾。
“那你為什么要拒絕呢”游憑聲就像一只惡劣的貓,一邊問出這樣過分的引誘話語,一邊信手撥弄著他的耳垂,絲毫不管給他造成了怎樣的影響。
夜堯幾乎感受了比割肉還難以忍耐的痛苦。他艱難地別開眼,意圖用看不來抵御這讓他難以把持的誘惑,“你現在不清醒。我不想趁人之危。”
“我的確不太清醒。”游憑聲若有所思道“現在很想做些什么泄一下。”
夜堯反過來勸說他,“既然你知道現在自己的情緒不對勁,便不要沖動行事。”
“可是我覺得這種感覺還不錯。”從睡夢醒來之后,游憑聲腦出奇地興奮,仿佛有一片神經在不停躍動,驅使著他做些什么解放自己的心。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既然你不愿意接受報恩就換個式吧。”他的手指倏然下沉,春風拂柳般拂過夜堯胸前一個穴道上。
那力道很輕,卻讓夜堯猝不及防凝固成了一只雕像。
剛剛殺了幾只妖尸,干涸的靈脈里隱隱作痛,甚至無法引動靈力抵御這不算強勁的定術。
春風化為寒流,柔波凝結成冰,游憑聲唇邊笑意收斂,神色冷淡下來,“色字頭上一把刀,是不是”
再沒有比此時的他更陰晴不定的人了。
“”概是死過太多次已經麻木,夜堯一點兒也不驚恐,直此時體里的熱度還沒完全消褪,反而因即將來的死亡心跳加速,反常地升起一種古怪的顫栗感。
他簡直要對自己回歸正常的可能不抱希望了。
反正也要死,早知道剛才就不克制算了,這又不是他的體,雖然現實里這姓祝的魔修早就不知道死去多少年了,他也不想讓這人占游憑聲的便宜。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夜堯忽然想一件事。
有一回幻境他好像沖過去親了游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