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瑜聲音低啞“嗯”
阮洛額頭抵在傅瑜下巴上“就在這兒,好不好我想一邊被你疼,一邊給你彈鋼琴。”
傅瑜心里咯噔一下,火勢頓時被澆滅了一半,他無比理智地道“不在這兒。”
他還記得阮洛上次在這里彈肖邦,被他動手動腳,結果害得阮洛想起了記憶碎片,頭疼了一夜。
但阮洛不依不饒,十分委屈“我給你寫的曲子。”
傅瑜簡直騎虎難下,他嘆了口氣,心道看來自己不能盡興了,得分秒注意這孩子的情緒。
他不舍得說出拒絕的話,寧肯自己打起十萬分注意,也要讓這孩子開心。
于是他答應了,把阮洛放在琴邊椅子上,自己下樓叮囑了管家任何人不能上樓,便去二樓抱住阮洛,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阮洛的聲音破碎,琴音也破碎。
但斷斷續續仍能聽出旋律十分美麗。
在阮洛顫抖著一個音節都彈不動的時候,傅瑜才壞心地附在阮洛耳邊問“我喜歡極了,它叫什么曲子”
阮洛迷迷糊糊地道“他叫,星星,滾燙于破曉之前。你說過我是,是星星。”
阮洛說著沒了聲音,在傅瑜的輕撫下好半晌緩過神來“而我想說,你是破曉。”
后來阮洛在傅瑜懷里睡了過去。
他知道自己身子很弱,也知道傅瑜極盡克制。
其實他期望傅瑜能有無法抗拒他的一天,把他永久標記。
但這次,阮洛顯然又沒有得逞。
由于才臨時標記過沒多久,這次傅瑜又是連臨時標記都沒有給他。只是再次用了他自己的方式,讓阮洛快樂的暈了過去。
阮洛雖有挫敗感,但心里卻又很幸福。
更幸福的是,早上一醒,傅瑜就跟他說,明天晚上還會早些回來。
陪他吃一些晚餐前的點心,但是晚餐先不吃。
傅瑜要帶他去一個音樂沙龍,在晚宴上吃。
沙龍上,還有來自七個不同國家的鋼琴家,會同臺競演。
阮洛在傅瑜懷里小聲“哇”了出來,眼睛閃閃發光“我去我去。”
阮洛這邊,和傅瑜在晨光里耳鬢廝磨,滿室生香。
但同脈而出的阮淘就不一樣了。
大清早的,阮淘跪在盛季修的腿邊,又在抽抽搭搭。
阮淘臉頰上有一道新起的指印,他抽著鼻子“如果說那部劇的男二,是我們的分手費。是不是我不去出演,我們就能繼續在一起。”
盛季修眸色深黑,其下暗涌起伏。他原本看著阮淘臉頰上的指印,眼底還有幾分愧疚,似正在想著什么彌補的話來。
可聽了阮淘這句,盛季修的火不打一處來,他一腳踹在阮淘心口,把阮淘踹翻在地“你他媽被老子草了幾次,還被草出真情實意來了早知道你他媽這么難纏,我就不會打理你。”
盛季修指著門“男二演不演是我說了算,不是你說了算。給我滾,不要再出現我的面前。”
阮淘低著頭“您別生氣,盛哥,跟我生氣不值得,我收回那句話就是。”
他重新跪到盛季修腿邊“盛哥,可以很久很久的時間都不糾纏您,我會很乖很乖的。我只有最后一個請求您能不能,也帶我參加京城的音樂沙龍。我,我也想去。我家在京城,我想順便回家看看來南方上學后,我很久沒有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