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這個小小的動作,卻惹得
aha渾身一滯,手上動作定格一般頓住了。
aha先是露出了窘迫、慌亂、退縮和遲疑的神色。
阮洛的眼神也滯愣了一下,他覺得這個aha有些似曾相識,但這念頭只是一瞬閃現,沒在他此時驚魂不定的狀態里分出多少關注力。
在那幾秒里,阮洛還以為aha反悔了要跑。
可緊接著,那aha竟然發狠地開始掐阮洛的脖子,aha渾身的暴戾像是一瞬間被擊碎了壁壘,整個人失去了理智,捂著阮洛的那只手竟連一絲縫隙都不給他留了,直接要把他捂死。
aha在阮洛耳邊怒聲低語“我沒想傷害你的,阮洛是你要揭開我的口罩看見我的樣子是你逼我的我只是想要取你一點信息素樣本,你又不會損失什么你為什么要看見我,你為什么要看見我,你為什么非要看見我你這個雜種,是你自己該死,要是沒有你就好了”
阮洛搖著頭,眼尾因瞬間缺氧而溢出生理淚水。
aha一只手捂著阮洛的口鼻,一只手狠狠地掐著阮洛的脖子,恨不得他立即就死。要不是沒有第三只手,他甚至還想抓著阮洛的頭發在墻上磕他的頭。
阮洛的氧氣被褫奪,呼吸不上來,心跳怦然紊亂,脈搏躍動急促卻無比虛弱。
阮洛和aha都沒有注意到
在阮洛左手手腕上,原本黑著屏的運動手表,驟然亮了起來,急促起閃爍起了紅色的彈窗警告,心率數值異樣,脈動數值異樣
洗手間外,傅瑜正趁著空檔翻看郵件,忽然一道全屏彈窗鋪滿他的手機,同時,手機里發出了急促的報警聲。
傅瑜的心像是被無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他瞳孔瞬間縮起,轉身飛步闖進了oga洗手間。
洗手間燈光昏暗,鋪滿一面鏡子的墻壁發出森寒的光。
整個空間看上去空無一人
除了最里邊,大門緊閉的隔間。
傅瑜眉頭緊皺沖過去,還沒來得及敲門,一陣濃烈的白茶香味撞入他的鼻腔,他渾身血液都凝固了,啞著聲音大聲喊“洛洛”
里邊沒人回話,只傳來一個野獸般粗嘎的低喘,以及一股低等aha荷爾蒙的味道。
熾烈恐怖的殺意,一瞬間染紅了傅瑜的眼眶,他怕踹開門會傷到阮洛,就一拳砸在門栓上,把門栓砸落在隔間里。
傅瑜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穿過門板,把整個隔間的門硬生生給掰開了
木門朝外墜落的同時,傅瑜看見阮淘正把阮洛抵在墻上,發狠地掐阮洛的脖子,阮洛臉頰發紫,眼睛緊閉,渾身已經虛軟了,要不是阮淘的手死死抵著他,他就要滑在地上了。
傅瑜一顆心被狠狠地揪了起來,他飛起一腳踹在阮淘的臉上,阮淘頓時“噗”地一聲,噴出一口鮮血,兩顆門牙也噴了出去。
就在鮮血濺往阮洛臉上的同時,傅瑜一只手照著阮淘手臂關節處狠
狠一捏,
在阮淘被迫松開的手里,
一把奪過阮洛,把人死死地護在懷里。
一切都在眨眼之間,快到阮淘噴血的時候只能噴在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