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公司,向來對她畢恭畢敬的前臺竟然不對她放行了。
前臺很抱歉地對何氏道“何女士,很抱歉,公司新任執行總裁有規定,任何非公司架構下的人員不得進入公司。”
何氏氣得眼都紅了“誰規定的我老公就是這里唯一的總裁,哪來的執行總裁就算有執行總裁,也得是我,我是阮青山的妻子”
前臺像是早有準備似地,打開手機,翻出釘釘大群公告里的紅頭文件,一邊用兩指捏著屏幕放大給何氏看,一邊淡笑著解釋“有創始人阮時韞先生的指紋蓋印呢,原一級總裁阮青山因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入獄,被免職。新任一級總裁是阮洛先生。”
何氏正要暴怒質問阮時韞先前因為資金鏈原因,實權早已經移交阮青山了,他的公告怎么可以算數這座公司就算真的要找人繼承,也不應該是那個私生子阮洛也得是她這個正牌妻子才對
可何氏話還沒說出來,前臺就看著她,諷然笑道“同時傅氏集團掌權者傅瑜,任我公司二級執行總裁,代理阮洛先生打理公司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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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快,一轉眼,離阮洛到茱莉亞學院上學的日子,只剩下最后五天了。
離阮洛恢復記憶的日子不知道還有多少天。
傅瑜已經因過于擔心,幾日睡不著覺了。
這天夜里,他摟著阮洛,在他耳邊給他數大猩猩,數到阮洛睡著,就輕手輕腳把人放下,小心翼翼地蓋好。
自己習慣性地到書房,靠在落地窗邊的軟沙發上抽煙。
一根接著一根。
已經連著抽了五根了。
就在第六根剛剛點燃的時候,書房的門忽然被“吱呀”一聲推開了。
傅瑜抬起眼,在落地窗的反射下,看見了頭發軟而蓬亂,身著棉質睡衣,穿著毛絨拖鞋的阮洛。
阮洛還有些迷糊,站在書房的門口沒睡醒似地揉眼睛。
傅瑜連忙把手里剛點燃的煙摁滅在煙灰缸里。
快步走到阮洛面前,顧不得身上有沒有煙味,反手把身上的大衣披給阮洛,伸手攬住阮洛的肩“怎么醒了”
傅瑜打橫抱起阮洛往臥室走“醒了找不到我就乖乖打我電話,不要大半夜亂跑知道么”
傅瑜說著說著心里一陣酸軟。
看著這孩子在他懷里的迷糊勁,十分后怕。怕這孩子再迷糊些,不知道來書房找他,要下樓找,那要是沒穩樓梯
怎么辦
想到這傅瑜心里像是被針尖扎了一下,他低頭俯身,在阮洛眉心落下一個輕淺的吻。
阮洛竟然揪著傅瑜的衣領,迷迷糊糊地笨拙回應。
傅瑜及時止住勢頭。
把阮洛放在床頭,他用兩壁把阮洛圈在床靠上,垂眸看阮洛“洛洛,是醒著么”
阮洛被吻后,睫毛濕噠噠地,不是很清醒地小聲道“醒著。”
傅瑜捧住他的臉“是做夢了才醒的”
阮洛搖頭“做夢了,夢到學校,你不抱我,醒了找不到。”
傅瑜把阮洛緊緊地摟在懷里輕拍著“洛洛,抱住了。”
阮洛在傅瑜懷里很輕地點頭“傅瑜,學校,你不抱我”
傅瑜看著阮洛迷迷離離的神情,心弦一顫“你夢到你去了學校,抱不到我”
阮洛吸了吸鼻子,把頭埋在傅瑜懷里蹭了蹭,很委屈地點頭,小聲地又嘀嘀咕咕“抱不到。”
傅瑜把阮洛抱得更緊“洛洛不怕,到學校也抱得到。我在美利堅下設一個分公司,跟你一起住在美利堅,陪你上學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