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這才點了根雪茄晃悠著下車打開門,一手掐著煙,一手把陷入昏迷的阮洛扛在肩上,用小腿分著身下的矮灌木,朝爛尾樓區疾步而行。
司機一邊瞇著刀疤眼舒服地吞云吐霧,一邊可惜地道“真漂亮啊,可惜不讓碰。”
傅瑜的專機飛得再快,可起步時間已經太遲。
落在kn邊城機場的時候,阮洛的航班已經落地十分鐘了。
傅瑜帶著隨行的八個人,找遍了航班所有通道口都沒有找到阮洛。
同時去申請調取監控的人向他匯報“有調取到阮先生的影像,他背著雙肩包,獨自一人到了機場外的候車通道。但是,到了候車通道的時候影像就終止了,候車通道的攝像頭平時好好的,剛好今天壞了。不過我們已經向機場申請了尋人援助。”
那人的聲音小心翼翼“我現在把拷貝的影像發給您。”
影像里,阮洛下了飛機獨自穿過人海,走過光影交織的走廊,最后一個人走進燈光昏暗的候車通道里。
傅瑜渾身都是冷的,他腳步不停,在機場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就蠻橫地追上去拽人,要看看那是不是阮洛。次次都落了空。
傅瑜的神經緊繃成一根弦,他一邊不斷地穿梭在來往的人群,一邊同帶來的人通話“火車站去六個人,申請協助尋人,守好各個出入點。來遲一步,人有很大可能已經離開機場去往火車站了。在火車站看到人,攔住他哪里都不準他去在原地等我”
“是”
“但不能動他。絕不可以傷到他”
“是”
傅瑜掛了電話以后,就開始瘋狂撥打阮洛的電話號碼。
可從始至終,阮洛的電話號碼都“不在服務區”。
傅瑜閉起眼睛。
不對,這很不對。
不應該是不在服務區
就在傅瑜近乎瘋魔地撥打阮洛電話的時候,一個來自內線的電話向他發來請求。
接通以后,傅瑜眼底瞬間變的猩紅,頂級aha的暴虐信息素幾乎忍不住要朝外翻涌。
電話里講
“傅總,一分鐘前已拿到調查結果。觸發阮先生信息暴露警報的刺探方已經查到,是華國盛氏企業的核心員工,該企業的現任掌門人叫盛季修。根據溯源調查,有額外的發現盛氏企業的多名核心員工,打通nk城電網內部人員,對阮先生的私生活進行過非法竊聽。”
“轟”地一聲,傅瑜的大腦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緊接著,無邊的怒意像是蔓延的野火,涌遍了傅瑜的全身。
傅瑜手指握的劈啪作響“查盛季修在kn城所有分公司及個人資產,直接發我定位
。”
掛了電話傅瑜動用“友國重監商客”身份,以“商客家屬人身安全受到嚴重威脅”為由,向大使館申請當地的政府及警方援助。
傅瑜的傅氏集團,在美利堅進行過影響力輻射政壇的商務合作,在到ny城為了阮洛建立分公司之前,已經是大使館的常客。
他和大多數商客不同,集團多項芯片技術涉及軍用,甚至出席過國宴。身份極其敏感。
這么個人發出的援助申請,當地政府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給予支持響應。
警方直接對阮洛的電話號碼進行定位,可是阮洛的電話號碼像是在天網里被人抹除了一般,毫無痕跡
于是十分鐘后,二輛直升飛機,以及四輛警車,緊急出動。
傅瑜攔了一輛車,把腕表胡亂地摘給車主“車借我,表送你。”
那車主簡直被突如其來的潑天富貴砸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