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從車里鉆出來,看著傅瑜一腳油門破風而去。
阮洛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軟綿綿的矮榻上。
矮榻很軟,蓋在他身上的被子也很暖。
除了精神有些恍惚,身體并未覺得有什么不對。
只有心里充斥著一股強烈的不安。
他揉了揉眼睛坐起身,瞳孔瞬間一縮。
阮洛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大大的鳥籠里。
鳥籠大約五平米。
就放著一張桌子,和一面二米長的床。
“我這是,在哪兒”
阮洛口干舌燥,舔了舔下唇,虛弱地扶著床起身。
身后傳來一個十分享受的吸氣聲,阮洛嚇得瞳孔一縮,有一瞬的心跳加速。
他沒發現,他左手手腕上的運動表,角落某項數值正在發生變化。
可就在數字將要變成黃色,觸發低級警報的時候,阮洛及時地調整好了情緒和呼吸。
數值又逐漸恢復正常。
阮洛后退幾步,扶著鳥籠上的鋼筋,仰著臉,冷靜地和籠子外淺藍色西裝革履的男aha對視。
姿態冷淡疏離,不卑不亢。
阮洛凝神思索片刻,記不得自己什么時候招惹過這樣一個男人“謀財還是尋仇”
盛季修輕笑一聲,隔著鳥籠居高臨下看著阮洛,眸子里有炙熱的火光在燃燒“嘖。等著你醒了叫破嗓子,想不到你竟能臨危不亂。”
盛季修抱著肩膀踹開籠子的門,朝阮洛緊逼而去。
阮洛攥住雙手,聲音力持冷靜“如果是謀財,你想要多少錢。如果是尋仇,我們從前見過么我記性不好,可能忘了。”
盛季修居高臨下,捏住阮洛的下巴“謀色,害命。”
盛季修玩味地看著阮洛臉上神情。
他見阮洛跟他玩冷靜玩清高,還以為他會像一只小野貓伸出鋒利的爪子,毫無意義地掙扎一番。
可是阮洛沒有。
阮洛只是冷靜地搖了搖頭“我可能逃不出你的手心,但你也達不到你的目的。”
阮洛朝盛季修笑了笑,神情里鄙夷盡顯。
盛季修正揣摩阮洛的意思,就看見阮洛嘴角溢出一絲血痕。
“我靠”
盛季修上前一步,分開了阮洛的唇舌,緊張道“你他媽真敢”
他強迫阮洛張開嘴檢查他的舌頭,好在發現及時只是咬破了舌尖,盛季修捏住阮洛的下巴,語氣里生出一絲薄怒“媽的。長這么好看我他媽都不舍得讓你受委屈了。得了,我不強迫你。你不記得我,但我可記得你呢”
盛季修解開領帶,用領帶分開阮洛的唇舌,在阮洛腦后打了個蝴蝶結。他語重心長道“如果你不喜歡,我不會強迫你,就當我剛才是個玩笑。哎你看我好床好被子伺候著你怎么會殺你。給你一天時間好好想清楚,要不要對我改改態度。你從傅瑜那里得到的榮華富貴我也可以給你”
盛季修話還沒說完,突有手下破門而入匆匆到他耳邊小聲說了句什么。
盛季修眉頭挑起,臉色頓時黑下來“fuck,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