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樓拜當然是故意礙手礙腳,不僅故意,他還裝作我好柔弱啊我只是曾經某只不知名鄉村的駐村醫師而已,這種打打殺殺的事實在做不來,每當米切爾或霍桑忍不住對他動手時,福樓拜就立刻恢復一副油做的敏捷樣子,警惕地望米切爾或霍桑“你要做什么我們姑且可還是同盟組織。”
米切爾霍桑heihei”
干脆讓這家伙意外事故死在這吧。
米切爾面無表情地抬起了手中破破爛爛的傘骨。
雖然已經失去了原本的作用,但這傘骨插入某人的喉嚨干脆送他一個死還是做得到的。
但是當她這么做的時候,反而是司湯達伸腳踹開了破爛的傘骨,把本就破爛的傘骨踹的從中間斷成兩截。
“你、您要做什么”他警惕地說,“福樓拜是我們組織的叛徒,我必須活捉歸案,送給高層處理。”
米切爾被這兩個法國人氣的額頭蹦出青筋“啊,是嗎,但是這和我有什么關系呢你們法國人就愛彎彎繞繞,在我看來,只要殺了你們兩個就好了呢。”
“在那之前我會率先殺了您。”司湯達微微俯低了喉結,“我和您并沒有直接目的上的沖突,不過假如您想要阻攔我的事的話,我也只好如此,希望您在地獄懺悔時不要提及我的名字。”
“”
想殺人。
但打不過。
米切爾咬著自己的牙齒,幾乎是嚼著自己的牙齒了。
偏偏還有一個不長眼地在一邊噗笑出聲。
米切爾殺人的眼光陰郁地投過去。
“總之,先停戰吧,”對方的臉上還有笑意,“再打下去也分不出高下,別看我,idiot指司湯達,就算你一人實力再強,不說這兩個guid的成員,我對你戰斗的習慣了解的一清一楚,再打下去,分勝負的不清楚是誰。”
司湯達理也不理,將要踏前一步。
對方踏前一步,因剛剛那場戰斗疲憊不堪的米切爾和霍桑也同時振起了精神。
氣氛僵重,尖刺遍布,一觸即發。
然后,在這一觸即發的當口,福樓拜一副服了你們了的表情,突然一板臉色,語氣深喝道“士兵司湯達,你以為自己在做什么”
這勢如雷霆的一句叫司湯達前踏的腳愣住了。
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叫米切爾都詫異地瞥去了眼神。
不過司湯達很快反應了過來,陰郁著眉眼“你憑什么立場這么和我說話。叛徒”
畢竟是對方兩個認識的人的事,況且司湯達停住了腳步,米切爾和霍桑便也靜觀其變。
福樓拜反問道“將加繆捉拿歸案,你當這就是自己任務的全部”
“不然、”司湯達不假思索地說,語氣卻突然頓了下。
福樓拜挑起了眉“記得附加條件吧,隱秘的把加繆捉拿歸案。”
司湯達沉默不言。
“這兩個可是北美大組織的成員,一個老,一個新,不管如何,身價都足夠重。你偷偷跑過來,想要主動為上層分憂,結果卻分來了大麻煩,連殺兩名guid的成員。你以為自己的重量值得上層護你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