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產屋敷家族中。
煉獄太壽郎與繼國緣一面見了主公大人,在聽聞太壽郎的匯報后,他開口說道,“我相信你的妻子一定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繼國緣一聞言抬起了頭。
主公大人的臉上布滿瘢痕,雖然已經毀容但還是難掩骨子里的溫雅氣質。
他安慰著說,“在此之前,我應要先向你說明,你所見到擄走你妻子,行走人間吃人血肉的惡鬼并非是自然形成,它們皆由鬼之始祖轉化而來,他的名字,現在叫做鬼舞辻無慘,他曾是我族中人”
主公大人把當年鬼舞辻無慘是如何重病將死,在醫師指導下服用治療藥物轉化成鬼,禍亂人間等等細細道來。
“我們一直在想辦法將其消滅。”
最后他說道,“如果你的妻子還活著,那我想,她必然已經被帶到了他的面前。”
“雖然以我們現在的力量很難與他抗衡,但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把你的妻子救出來的。”
他說完以后溫柔地看向了繼國緣一,“只是這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事,可以笑請你先在這里安留下來嗎”
“如不嫌棄,我想現在可以盡一份力。”繼國緣一在聽完故事種種后從身側取下了木刀后放于身前,“只要能讓我妻子活著回來,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你的心意我明白了,好的,我會安排的。”主公大人看過頷首說,“就讓我們為你鍛一把專門用于斬殺惡鬼的日輪刀吧。”
主公說道,“我很高興你能加入,每多一個人,就會多一份力量,可以描述一下你的妻子是個什么樣的人嗎”
繼國緣一臉色柔和下來,“她叫惠,是個非常活潑可愛,善良聰明的人,她很美,像春天一樣。”
煉獄太壽郎說“這么說我不禁好奇了。”
繼國緣一側過頭“如果你見到她,一定很喜歡她的。”
一提到惠,他整個人都變得重煥光彩,只是很快又沉寂,眼里的光黯淡下去,“她現在怎么樣了,我很擔心,她懷著孕”
太壽郎說“你救過我,我就算是拼死也會幫你把她帶回來的”
主公大人笑了一笑,“看到你們能這么”他突然身體不適的輕輕咳了一聲,身后侍者為他順了順氣,太壽郎也停下了話。
繼國緣一看向主公的身體,隨后說道,“你的五臟六腑每一天都在衰弱,藥石無醫,恐怕活不了很長時間。”
主公大人放回了手帕,“是的,這是上天降下的詛咒,對我們產屋敷家族的懲罰”他說著看向繼國緣一,眼神里產生了一絲疑惑,并沒有直接相問而是說道,
“從剛才的話能聽出你們很相愛,”他頓了頓,臉上露出一絲善意地笑,“不過,你能否再具體描述一下她的外貌長相呢,我會讓外面的人留意。”
我的要求是屋子里沒有鬼嗎敢問他那一大坨是什么
我內心無語的嘈他最終含淚躺到了床邊邊上。
也算是小小的試探到了一點底線吧,他果然不會輕易殺我。
我以為自己會睜眼到天亮,徹底失眠。
但他在房間里只是呆著不出聲也不靠近,我慢慢眼皮就支撐不住,畢竟他不變成鬼的形態看起來還挺無害的。
在相安無事下,我還是蜷縮靠在床邊小瞇了一會。
再次醒來時他已經不見了,而且房間里很暗,看起來沒什么改變,我以為自己只睡了一小會。
理所當然認為現在還是黑夜,只是房間里很悶,我想開窗透透氣,卻發現所有的窗子全部封死,我精神還不錯,就是感覺很餓,循著本能的走出了門。
外面光也很暗,整個走廊空間里見不到一點自然光,到處都點著幽暗的燈燭,空氣里是種氣味特別濃重的香薰。
一絲絲風都沒有。
真是讓人渾身都不舒服的地方。
“真厲害,你居然真的活著從里面走出來了。”一道清亮的聲音從角落里響起,聲音很熟悉,我側過臉看到跪在一邊的身影。
巧了不是,不就是昨晚神奇消失把我一個人丟給鬼王的白蛾子嗎
他說這話該不會是奔著看我死球才帶我過去的吧難怪那么積極主動,這些鬼果然都是滿肚子壞水的家伙。
珠世除外
“怎么,你是犯了錯被罰跪在這里嗎不會是辦事不力吧”我沒好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