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沒有去過多的思考救不救的問題。
我沒說話是因為感受到了珠世對我的體貼,鬼殺隊里的人被困在這里,卻一直沒有將這件事告訴我,因為她如果我知道了這件事一定會感到寢食難安的。
直到今天,她看到了有救人的希望才告訴我。
“請告訴我吧。”我對她說。
雖然無慘和洱不在,但這里有多少鬼我們都不知道,我和珠世都不是那種都夠戰斗的人,只能靠計策來完成營救。
盡管對我來說困難重重,但今晚對那些鬼殺隊的隊員來說是唯一的機會了,珠世說了,無慘本來今晚就要拿他們做實驗的。
等從房間里出來。
我并沒有急著去,而是佯裝著看了看書,吃了零食,之后才伸了伸懶腰,一臉的百無聊賴,“哎,好無聊啊”
“洱被無慘叫出去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到處轉轉吧。”
我自導自演的在宅子里無所事事地閑逛起來,逛著逛著我突然就想到無慘出去可能是干嘛去了,
“難道是和他口中說的蟲子有關”我喃喃自語。
蟲子,應該是說人吧是有新的鬼殺隊成員來到了京都嗎竟然讓他親自出動了,我心里有些擔心來的人,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希望不會也被抓進來。
不過他們的到來吸引了無慘的注意,也讓我有機可乘,就像珠世所說,只要我不是往外走,就一路暢通無阻。
當我無意踏入某個界域內時。
那種一直被盯著的感覺就消失了,它們離開了嗎我停下來往四周仔仔細細地看,是的,它們消失了。
它們不允許進入到這里,這也是絕對無法離開宅子的道路。
才放心讓我一個人。
我扭開了一道門。
從表面上看它只是一個沒窗不透氣的書房,我在四處摸索了一會,很快就找到了珠世說的開關。
是一本固定好的書,我抽出來一半就動不了了,接著耳邊咔嚓一聲,書柜往兩邊打開,露出了一個漆黑的暗室。
我從書房里拿起了燈燭點亮后往里面走。
里面是空蕩的房間,看起來像是個禁閉自修室。
比我在的那個房間要冷清,還有床有被子除了黑之外,裝飾的挺精美的,無慘不會平時就待在這個小黑屋里吧
我手指在桌子上擦過,食指和拇指互相搓了搓,沒有灰塵,說明可能常使用。
但并不一定,這棟宅子里這樣的密室恐怕有不少,這只是其中之一。
珠世告訴我的。
他非常的小心謹慎,不會給自己找一個沒有后路的地方待著。也不會天天在一個地方。
簡直就是兔子一樣的性格。
膽小又敏感我心底里嘲笑。
相處了有大半年,他無疑很壞,缺乏同情心,更多的是漠不關心。可要說他
有多勇敢,悍不畏死,那可就實在是太抬舉了,他比任何人都害怕死。
童年的遭遇是他一生的陰影。
我用燈燭照亮了墻壁,“應該就是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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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年輕沙啞的聲音響起。
“除了鬼,還能有誰”另外一邊,稍顯冷淡虛弱得聲音回應。
只是我從他的口氣中聽出了一股絕望地味道。
我看著說話的兩個人。
最先開口的人被折磨的尤其慘,可他的目光依然明亮有神,而其他人都低垂著頭,無精打采,只有他抬著臉,看起來就是個倔強的孩子。
所以只有他看著我,發現了不同,眼神逐漸驚異起來,“她好像不是鬼”
“不是鬼,難道你出現幻覺了”
和他搭話的人給出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