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十圈,我還能走
他聞言沒有停下腳步,“在屋子里也可以運動,外面冷。”
我情不自禁的想歪了,于是更加抗拒了。
“或者,你覺得我想做什么還需要看地點環境嗎”
我
雖屑但凎。
回到屋里確實暖和了很多,就是再暖也暖不到我心巴子去,我只感覺到發冷,等一到里面我就完成任務般的放開了手。
“我回去了。”我立刻說道,然后就忙不迭地轉身跑。
看在我逃跑的份上,你能不能放我一馬qaq
想也不可能。
只是他沒有喊住我,我能感覺到,背后的強烈視線一直尾隨著我,直到轉角消失。
好特碼恐怖啊。
比在鬼屋里被鬼追還要恐怖。
我回到了房間里心臟還在怦怦亂跳,只想鉆到被子里當鴕鳥,真是打死都想不到會被個根本就沒有情感的惡鬼給舌吻。
他到底想怎樣啊
是新的折磨手段嗎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還能再損點真的殺人誅心
我在房間里惶惶不安的看到了洱,眼前一亮,“洱”
他朝著我張了張口,突然看向了我的背后,“大人。”
能被他稱為大人的
我回過頭,他不知何時跟過來了,正抬腿踏入了這里,屬于我的房間。
其實這里哪里都是他的,只是他從未來過這里,我便自以為的有安全感。
“原來你喜歡呆在這里。”他打量這里,隨后暼過眼說,“出去。”
洱半跪下來,“是,大人。”
然后就往外走去我想跟著他一起出去。
手腕卻被不聲不響地纏住了。
我低頭
麻木的看到了一根肉色的管鞭。
媽的,異形。
我望著前方,多想喊住洱,讓他留下來,不要留她一個人面對啊
門合上。他走了。
屋里只剩下我們一人一鬼。
我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那個你,你要是想在這里,我讓你,我可以走的。”
“去哪里”
他轉過精致蒼白的臉問。
去沒有你的地方。
“想逃到沒有我的地方去是嗎”
他仿佛看透了我的心聲說。
他抬手,從肢體延伸出去的管鞭收緊,“我希望你不要惹我生氣,我生氣就會想殺人,當然,是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
他用平淡的口吻說著對他來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在我耳中卻是如遭雷劈。
“你想怎么樣”我面無表情。
“把藍色彼岸花在哪里告訴我。”他開口說道。
果然,他的第一訴求永遠只有這個,用腳趾頭都想得出。
我不由沉默了。
他把我拽了過去,“可我知道,無論我殺多少人,你都不會告訴我,哪怕那個人是你的丈夫,你的孩子。”接著勾唇冷笑,“我說的沒錯吧其實你根本就不在乎任何人,這些不過是小小的犧牲。”
不在乎任何人不是這樣的,我絕對不能讓他知道彼岸花所在,可又無法下定決心去死,我對這個世界有如此深的留戀。
但他說得對,在見過他的殘酷冷漠后,無論有怎樣的犧牲,我絕不會告訴他,否則只是帶來更多的不幸。
他想把我變成鬼的思路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