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起里耶香說的不是同一個世界,她好像終于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了。
“江島夫人。”浦沿看著她想,既然日柱的夫人請她幫忙,那她應該是個值得信賴的人,“我沒有辦法走動,可能需要你冒些風險。”
“請說。”
“我想拜托你去聯絡點,你把如果有新的鬼殺隊員來肯定會去那里,能和他們聯系上就簡單許多了,你把帶給我的話也告訴他們,她這么說肯定有什么原因,應該重要無比,現在也只有這個方法可以姑且一試了。”
江島悠奈點頭,“放心好了,我會去的。”她看著浦沿,“你就好好注意休息吧。”
浦沿艱難地扣了扣臉,摸索著。
“你做什么”
“我想拆掉這個,好悶,癢癢的,不舒服。”
江島悠奈笑了笑,伸出手,“我幫你吧。”
她拆下了紗布,露出了一張傷痕累累,十分年輕的臉。
看到這張臉她有點呆滯,剛帶回來滿臉血污根本就看不清長相,現在看,根本就是個半大孩子嘛里耶香也是。
他們的眼神中都有種清澈透明感,仿佛不諳世事,又仿佛生存在塵世之外。
“鬼殺隊的人,都像你這么年輕嗎”她捏著紗布問。
大概是覺得被夸了,浦沿紅了紅臉,“嗯,不過我是屬于沒什么天分的那個類型,如果是萩的話可能有機會成為柱吧,還有一來就成為柱的日柱大人,一想到有他們那樣的人在前方引領著,我們才能生出繼續戰斗的勇氣啊。”
江島悠奈看著這樣說話的浦沿,默默想,其實他也很出色啊
得到了浦沿的告知,她覺得一瞬都不能多待,換上了衣服就要出門,剛剛跟上的侍女又馬不蹄停地跟住了她。
丈夫發現她要出門,風言風語的說了兩句,剛說完那么大逆不道的說,轉眼就能一臉坦然的出門了。
如果是以前,她大概會誠惶誠恐,不過現在不一樣了,她覺得自己被那些孩子的眼神
洗禮了,
,
再看丈夫,已不覺得他是天那樣大的角色了。
她選擇對丈夫的抱怨視若無睹,因為她平時就愛出門走動,倒也沒有招來懷疑。
告訴了車夫目的地后,兜兜轉轉,她來到了一家藥鋪的門口,看著招牌她確定就是這家。
打發侍女進去開幾味平心靜氣的藥,掀開了門簾,目光在周圍人群中來回巡視。
沒有嗎
江島悠奈在犄角旮旯里縮窩的兩個男子身上停頓,看起來鬼鬼祟祟,分外可疑。
是要被以行竊名字抓走的那種可疑。
她想到接觸到的鬼殺隊的形象,怎么也無法和他們聯系到一起。
于是她離開了。
第二天,她又來,形形色色的行人里每一張面孔都完全不同,除了那兩個墻角里的猥瑣單身漢
他們簡直就跟又固定點位似的,在那里屹然不動,該不會是從昨天蹲到今天吧
江島悠奈半信半疑地在侍女陪同下走過去。
剛剛靠近一點,其中一人就有所察覺,往這邊側過臉,他外面披著紅色羽織,一頭蓬松茂密的深紅長發散落下來,看起來有些凌亂。
好像并不是單純的流浪漢難道說他們就是江島悠奈心速微微加快,然后等那男人完全轉過臉來。
露出了一張紅通通的,滑稽可笑的火男面具。
另外一個男人也看向她,于是兩人長長的火石嘴角度驚奇一致的一起對準了她。
江島悠奈嗯一定是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