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是你要尋找的人嗎”
我抱住他的腦袋,“別說話了,有辦法的,一定有能活著的辦法。”
“能不能不要討厭我。”
“不討厭我不討厭你”
“這樣就好,謝謝。”
他說完后,在徹底消失前,足尖旋轉,“血鬼術”
他的聲音消失了。
能堅持這么久簡直就是奇跡了,我被他拋出去,在空中看到他變成了冬日陽光下變成了沒有一絲雜色的純粹灰雪。
細弱無聲地落下。
我一直看著,伸出手卻觸碰不到。
我在即將落到地面前被一個溫暖的懷抱給接住了,我淚眼朦朧,模模糊糊看到了一張紅色的火男面具。
在深紅長發下隱約可見了熟悉的太陽耳飾。
“對不起,我來晚了。”
我聽到他的聲音終于大哭出聲,我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有多少無法言訴的情緒。
得生的慶幸,拋棄的難過,痛苦的悔恨,死亡的悲傷太多太多了。
我感覺到抱住我的手逐漸收緊,“沒事了,沒事了。”
“去那里,救,救她。”我勉強保留了一絲清醒,想到還在無慘手
里的珠世,我抓住他袖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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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昏了過去。
繼國緣一面對從宅子里涌現出來的武士,太壽郎說,“這里交給我。”
經過兩難的抉擇,他放下了失而復得的妻子。
從人群中穿越而過,而太壽郎則和這些人戰斗了起來,“你們真的知道自己為什么而戰斗嗎”
在兵器乒乒砰砰的碰撞聲里,他找到了地道入口,
只可惜宅內早已鬼去樓空,地道內四通八達,根本無從追尋。
其他鬼殺成員也迅速趕到,只是也沒找到鬼王的下落,他實在太會躲藏了,這里早就被當做隨時放棄的一個據點。
通道要不然是通往城外,要不然通往后山,都是一旦進去就如石沉大海一般。
“可惡,還是被他給逃了。”太壽郎很痛苦地說。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你的妻子救回來了,她還沒醒嗎”
繼國緣一點頭,他懷里抱著孩子,嘴里正吸著奶嘴。
“這是你的孩子他可真安靜,這段時間一直是你照顧他”
他們已經在京都待了快有十天了,等待著主公大人的下一步指示。
太壽郎看著繼國緣一懷里白白嫩嫩,閉著眼睛安靜喝奶的孩子,看起來真是著實討人喜歡,和剛出生時紅色小老鼠完全兩樣了。
太壽郎國際慣例的夸贊,“長得和你很像嘛”
“我覺得更像惠一點。”
“有想好名字嗎”
“還沒有,等惠醒來再說。”
“好哇,等起好名字就和我家的小子結為兄弟啊”
“一定。”
大概是感覺到頭上的兩個大人在討論他,繼國緣一懷中的孩子突然睜開了眼睛。
太壽郎低頭,眼中滑過一抹驚異,“這孩子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