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長發被金環束緊從枝杈間流瀉而下,給人的感覺像只在曬太陽的黑豹。
緣一喊了他的名字。
他聽到聲音后立刻睜開淺色如琥珀的眼瞳,然后垂下視線,“難得休息,孩子被太壽郎要走了,他說我那樣帶孩子很不合格,他應該在那個方向吧”
說完朝著某個方向揚了揚下巴,“真虧你能把孩子放到那家伙的手里。”
然后淡淡地朝著我瞟過一眼,“長點心吧。”
我也不知道他是那樣的瘋子啊
真是有苦說不出,我和緣一只好出發。
“抱歉,惠,是我的錯。”緣一向我道歉,“我不應該草率的讓你相信他。”
他知道我在擔心,不過他自己似乎還蠻信任他的他安定的表情也撫平了內心的些許不安,幸時現在在太壽郎手里,那也還好。
我說,“我也同意了的,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
又是一陣辛苦的徒步。
誰能想到來了啥都還沒開始做,先從漫山遍野找孩子開始,我都無心看風景了
說不后悔是假的。
以后打死我也絕對不會把幸時交給那個綠頭發不靠譜男人
終于,我們看到了正在和一些人一起維修器材的炎柱煉獄太壽郎。
他放下了工具說,“我路過時看到佑漱,他沒有帶過孩子,我實在不放心小幸時。”
“我在工作。”他指著工具箱說,“我把小幸時交給了巖勝,我想你們肯定會和他見面。”
實不相瞞走到這里我已經很累了,很想休息,但是為了孩子,我覺得我還可以。
“幸時他狀態怎么樣”我有些擔心地問,時間過去這么久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哭鬧。
“他很乖巧,看到了巖勝還很高興。”
繼國巖勝怎么也不像是會耐心帶孩子的那種類型,該不會一邊帶孩子一邊練武吧
他勤奮的簡直達到了刻苦極端的程度,我已經看出了他卷王特質,這種事他也不是干不出來
“你在這里休息,我去找吧。”緣一對我說。
如果是別人我就同意了,可那是繼國巖勝我決定再努力一下子,“我沒事,一點也不累。”
我對炎柱說,“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太壽郎說,“等等,正好看到你們,我的妻子很想見見你和幸時,她最近一直在提,等明天到我這里來聚一聚”
“唉可以嗎你們不是要訓練嗎”
太壽郎一臉意外,看向緣一,“你沒有告訴她嗎”
緣一說,“明天是我負責訓練學員,應該沒有空才對。”
太壽郎神情復雜了一下,然后拍拍緣一的肩膀,“我還以為你清楚自己的定位,沒想到,你居然是認真那樣訓練的嗎”
太壽郎轉頭對我說,“緣一負責訓練內容就是讓人禪坐感悟呼吸,最終結果是所有學員都好
好睡了一覺。”
“他訓練這天已經被默認為休息日了。”
緣一聞言困惑,
“難道你們不是這樣學會呼吸法的嗎”
“禪坐固然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