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認為和你戰斗的幫助更大。”
太壽郎說,“只有向著更高峰攀登才會更進一步,通過戰斗,我們才發現曾自以為的峰頂也許,”他看向緣一繼續說,“只不過是見識短淺的山腳而已。”
這么說起來,我想到今早繼國巖勝似乎就在打坐,原來如此,他在抄作業,難怪不讓說。
“那些學生還遠沒有達到你說的這個境界,戰斗更不可能,你會傷到他們。”太壽郎評價完,繼續不忘主題地說,“明天就給學生們放假吧,我也會叫上其他人一起,請務必要來。”
“我的妻子家人都很期待。”他臉龐硬朗俊美,說起話來鏗鏘有力,說道妻子家人表情又變得很柔和,就很有信服感,也讓人難以拒絕。
我就答應了下來。
答應了太壽郎的邀請,我們繼續出發,我感嘆,“難怪天天看你一臉輕松,原來你在渾水摸魚”
這叫什么啥事不干白拿工資其實我知道并非如此,只不過想要調侃他而已。
他轉過臉,臉色平淡,偏偏紅眸又露出那一抹清澈的無辜,“我很認真在教。”
“認真到學生睡著也不管管”
他頓了頓,臉上有些靦腆起來,“我不忍心叫醒他們。”
要不要這么可愛
我頓時心里軟軟的,這世界上能讓我產生這種恨不得把人抱在懷里反復親吻的只有他和小幸時了。
對他的內心和為人了解的越深,就越是為他強大而不自知,知也不以此自傲的謙遜態度所折服和深愛。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是心軟的神。”
我牽住了他的手說。
我和緣一來到了僻幽處,這里是繼國巖勝的訓練場所。
柱們各有一處訓練場地,他有這樣的實力,只是還沒有覺醒斑紋而已,因此也為他分配了。
我們來時他正用木刀劈砍著木樁,它們在被打擊的時候會飛速旋轉,如果是常人一個都難以躲避。
而這樣的木樁足有七個
他矯健的身影正在其中。
這些我都不關心。
當我環顧,第一眼在他這里沒看到小幸時的蹤影我居然有種果然如此的覺悟了。
“兄長大人在練習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我們稍微等待一會。”
與此同時,他表示說,“只剩下水柱和巖柱那里沒去了。”
我磨磨牙,“那也確實是快了呢。”
他看了我一眼,安慰地摸了摸我的腦袋,“不會有事的。”
“再答應把孩子交給那個草薙我就是豬”
緣一平靜的與我同仇敵愾,“我一樣。他真是太隨意了。”
雖然后續一系列的情況和他也沒什么關系就是了。
“雙皮奶沒有他的份了。”我說完,腦海里不由想到我們兩個變成豬豬帶著小豬豬,莫名想到了小豬佩奇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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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在看向了繼國巖勝,沒有看到緣一向我投注而來的溫柔眼神。
也許看到也不會太在意,早就如此習慣了。
繼國巖勝揮刀的動作果斷,凌厲又快速,和緣一那種復雜的華麗優美,賞心悅目不同。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帶著肅殺之感,光是看著就讓人背后發涼,帶著股殺人兵器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