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次會議結束后,練習呼吸的鬼殺隊的隊員被遣散,只留下了核心骨干。
然后不久,柱們集訓后就出發離開了駐留地。
雖然知道緣一不會有事,可是收拾著行李,送他離開是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目光和心里的不舍得,“一定要平安回來。”
“嗯。”他輕聲答應了我。
“放心好了。”草薙在一邊說,“我會保護好他的。”
“我記得你被救很多次吧”佑漱斜睨他。
“能不能不要揭短我忍你很久了吔。”
“你也可以不忍。”
“吶我最討厭你這種想法自我的家伙了。”
我
有草薙在路上想必不會很無聊。
緣一一走,家里頓時變得冷清下來了。
只有我和幸時,還有個不大搭理人的繼國巖勝。
沒錯,繼國巖勝這次沒有去,因為他的特制日輪刀還沒有鍛好。
過了幾日,我就覺得不同了。
雖然緣一話很少,就像是空氣一樣常常讓人忽略存在感,可現在離開才感覺到有多重要,有他沒他差別還是很大的。
至少,家務活多了一倍啊
在我都沒有注意到的地方,他幫我做了很多事情,如今一邊要帶著呀呀學語的孩子,一邊還要做各種事情,我終于感覺到了成為母親的辛苦來。
至于繼國巖勝總不能讓他幫我吧和在家務上緣一表現的勤勞體貼,他就是那種典型有點大男子主義的人,應該很明顯就能看出來吧
他倒也不是故意不搭理人,只是看起來很肅冷,很不好說話。
緣一離開后,他也就不再藏著掖著了,而是在家里也練習起來,刀離開他手的時間可能都不超過五個小時。
他果然好面子,才不想在緣一面前練習。至于我,他好像不怎么在意我。
我想他恐怕睡著的時候都是滿腦子呼吸法和練習。
真是個修煉到極致的武者。
我們兩人話就更少了,我不知道除了讓他吃飯,還能說些什么,他看起來那么冷冰冰,和眾人都是保持著一種若即若離的關系,其實我更希望他能和大家更親近一些。
了解到緣一就會和他親近,巖勝則相反,仿佛有一層無形的隔閡,除了工作也就是殺鬼和提升武技,他不和別人開玩笑,不多說廢話。
唉,就是很難搞啦要是貿然親近說不定會引起他的反感。
進步也不是沒有的,至少現在他對我進入他的房間沒有那么排斥了。我看到他的那件盔甲還是掛著的并沒有丟掉,但也正如他所說,再也沒有使用過。
上面甚至落下了一層淺淺的灰塵,我會幫他房間打掃衛生,擦拭盔甲以及布置一點溫馨的東西。
放點盛開的臘梅啦小玩偶啦有趣的雜志
只有雜志前幾頁有被翻動過。
偶爾在我來到他房間,而他恰巧在時,他會淺淺地撇眉非常大家主的說,請個傭人吧。
錢您出嗎我就想問。
我能說什么,我只好說為哥哥您服務是我的榮幸請不要剝奪我這個福利當然是比較委婉的說法,不至于這么癡漢。
聽完后他沉默地看了我幾眼就不再說話了。
隨著春季接近,天氣也一點點轉暖,我也逐漸習慣了每天早起的生活,嘖,這種習慣真可怕。
但不管我起的多早,都永遠能夠看到他的身形。
之前總是出去是因為其他柱在那里,方便切磋進步,現在人都不在,他自然也就留在了家中。
等我做好了早飯喊他,
“兄長大人,可以吃飯了。”我說,
他在完美無缺的將一次練習結束后收刀走了回來。
木刀都被他砍廢了,今天用的是以前的武士刀。
他擱置到一邊,在火爐邊上烤了烤手,把身上的寒意褪了才過來。
我在桌邊布筷盛飯遞給他,我們動起了筷子,我不經意抬眸看到他換了手,右手平放著,只用左手吃飯,姿勢也有一點別扭。
我越看越不對勁,于是問道,您的手怎么了4”
“小傷口,一會就好了。”他夾菜,沒太重視。
我明白他的表達方式,能被他稱為傷口的一定是達到了疼痛但可以忍耐的級別的。
我至今都不知道他忍耐的上限有多高他可是身上有傷第二天就加入了訓練的人
我立刻要求看他手上的傷口,他不大樂意,只是動作慢吞吞的把手翻了過來,
有點距離,我只看到他虎口位置已經血肉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