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之劍,天下獨尊”
山門前眾人呆愣了好一會兒才陸續回神。
楚云錚一臉一言難盡“剛才那位真的是刑天劍尊是不是受了什么不得了的刺激”
不然怎么會變得如此的特立獨行
鐘相延嘴角抽了抽,“這個應該問扶離妖王,坤洲離云洲最近,妖王之子還是殷無愆的徒弟,想來比誰都清楚。”
扶離妖王之前有多想要炫耀兒子,現在就有多想讓別人忘記他有這么個兒子,干笑道“我兒子只是個平平無奇的記名弟子,親傳弟子都算不上,能知道些什么這種事就該去問摘星閣副閣主,摘星閣博聞天下,想必璃月仙子一定知道。”
璃月當然知道真相,自從五年前那一位醒來后,劍宗乃至云洲的畫風就越發的與眾不同了。
但這個真相她可不能說出來,方才她一直低頭偷笑,笑的肩膀一顫一顫的,忘記收斂,云車從她身旁路過時,被白龍狠狠的瞪了一眼。
就以那位的小心眼,自己怕已經被寫在他的記仇小本本上了,要是再繼續拆他的臺,就怕以后會被報復的更慘。
她可不想在被派發一大堆怎么都干不完的累活。
她面上維持著得體不失禮貌的微笑,“要說受什么刺激,再大的刺激也比不上三百年前的刺激吧人總會變的,更別說是經過了三百年的沉淀。”
眾人立即聽明白她話中的潛在意思,劍尊在三百年前受了那么大的刺激后,又憋了三百年,憋著憋著,終于把自己給憋變態了。
這個真相莫名的讓他們很能理解是怎么回事
璃月仙子在心里默默對于劍尊表示歉意,為了不拆那位的臺,就只能拿劍尊來頂黑鍋了,反正劍尊為了那位頂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想必早已經習慣,不會計
較再多這一頂小黑鍋。
眾人都很默契不再討論這個話題,開始討論起云洲的修士,對他們表示不屑,覺得他們庸俗膚淺,還有討論那輛奢華大氣的云車,以及拉車的那兩條黑白龍,不知是哪位大師做出的傀儡,竟是如此靈動活現。
龍鳳麒麟等神獸早已經在這個世界絕跡,他們可不認為健身能真的找來兩條龍拉車。
卻沒有一個人敢說劍尊太囂張,人家囂張有囂張的資本,不服來戰,太上長老都能給你打殘了。
就算不服也是在心里暗暗罵,明面罵出來,鑒真可是能感應得到的。
一個聲音幽幽地插進來“你們是不是忘了,我們都聚集在這里是為了什么”
眾人都是一愣對哦他們之所以停留在這里就是想看看引起云洲各宗門搶奪,轟動五洲的殷雪辰長什么樣。
都怪云中修士畫風太清奇,劍尊通身氣勢太閃耀,驚得他們都忘了初衷是什么了。
現在回想起來,壓根不記得殷無愆身邊有哪個弟子比較出眾的。
明羽再次提醒“他們就這樣進去,不用人帶路嗎怎么好像在自己家一樣”
無極仙宗“”
云洲眾人自然需要永無極仙宗的人帶路,所以在進來前,天機子眼疾手快地撈了一個無極仙宗的管事一起走。
那個管事一路上都抽搐著臉給他們引路,把他們帶到云洲安排的落腳處,就立即像是躲瘋子一樣,用畢生最快的速度溜走了。
外人一走,房門一關,隔音結界一開,剛才還雄赳赳氣昂昂,臉上掛著自信傲然笑容的云洲眾人集體垮了,尷尬得滿地打滾“啊啊啊啊啊太丟人了真是丟死人了我他娘以后再也不想要來元洲了”
“我現在就沒臉出去見人了哇”
沈凌絕哭得更凄慘“你們剛才都看到我父王的眼神沒有他恨不得沒有我這個兒子還有那幾個一直和我不對付的死對頭,我以后都在他們面前抬不起頭來了我不想活了嗚嗚嗚”
一片哭嚎聲中,大師兄從小白龍變回人形,淡定的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淺啜了一口,才慢悠悠的道“哭什么有什么好尷尬丟臉的只要我們不覺得尷尬,尷尬的就會是別人。要想不丟臉,那就拉著所有人一起丟臉。”
葉不凡聽出他話中有話,臉紅脖子粗地強忍尷尬詢問道“大師兄的意思是要把其他門派也拖下水可他們也不傻,怎么可能做出這種”尷尬的傻事。
殷雪辰拿出網簡揮了揮,“能不能去把他們也拖下水,就要看你們的了。”
眾人立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