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間都是江憫行身上的木質香,江魚魚恍惚回到那間包廂,被他這種氣息籠罩著,他手也籠罩著她,她身體反應下意識激靈了下,腦子里又充斥著那副畫面,她搖搖頭,努力把畫面拋之腦后,說不麻煩,您給我兩千萬,只讓我做這么一點點工作,我怎么會嫌麻煩
鄔歌說得對,多想想兩千萬兩部i會好很多很多
江魚魚一步一步抱著江憫行的腰撐著他的身體到了電梯旁。進了電梯,江憫行擺擺手,松開我吧,我靠著墻壁就好。
電梯不用幾分鐘便會到江憫行的樓層,出電梯,她還要再去攙扶江憫行,她干脆道“不用,快到您家里了,您就放心地靠著我吧。
江憫行并沒說話,當然手也沒從江魚魚的手心里挪開。
電梯門開,江魚魚繼續一手抱著江憫行的窄腰,一手握著江憫行的右手,將人攙扶到了公寓門前。
江憫行用空閑的手摁了指紋鎖。門一開,江魚魚松一口氣。只要把人送進他的臥室,她就可以回自己房間做回自己使勁發瘋放松自己。
想到此,江魚魚連鞋也不打算換,反正江憫行的家每天會有阿姨來打掃衛生,也不算幫江憫行換鞋,便直接扶著人往拐角樓梯走。
還沒走一步,人還在玄關處,江憫行卻不動了。
他雖說有些醉酒,靠她攙扶,但他身體修長挺拔,他若不邁步,她是丁點也拖不走他。江魚魚懵懵抬頭,想問什么,江江憫行卻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低頭看她,張著薄唇,比著口型,“有人在家。”
江魚魚低頭去看玄關處的鞋柜,就見一雙女士馬丁靴沒怎么藏好,露出一點鞋跟在外面。
能穿鉚釘馬丁靴的女生,還能知道江憫行家的密碼,并且在江憫行家還不出聲的人,除了江憫行那個多事多疑的堂妹江瑤之外,再無他人。
江魚魚本來準備把江憫行送進臥室就打算回自己房間好好發瘋一下,結果又被江瑤這個小兔崽子攪了好事,她一想到一會還要演熱戀女友的戲份,她就恨不得立即把江瑤揪出來,暴打她一頓。
但暴打是不可能的。
江魚魚就像是辛苦勞累一整天的社畜,灰頭土臉奔波一天完成工作打算到點下班,結果由于一個多事的同事,老板讓她臨時加班,她怨氣滿滿,工作并不想做到完美無缺,只想盡快結束多出來的工作內容。
所以江魚魚一咬牙一狠心,滿腦子都是怨氣,直接破罐子破摔了,她一言不發扶著江憫行到了沙發旁。
江憫行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垂著漆黑的眸,靜靜地瞧著她。
江魚魚面上是回光返照似的干勁十足,她仰頭,沖江憫行比著口型
對不起了江老師
然后她用力一推江憫行,江憫行坐在了沙發上,江魚魚直接抬起一條修長的腿坐在了他腿上,她開始解江憫行的襯衣紐扣。
由于怨氣很足,她解得很快,即便江憫行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也擋不住她的速度,三下五除二,她把江憫行的襯衣紐扣全解開了。
她二話不說,兩只手摁在他肩膀上,又推了一下。
江憫行仰躺在沙發上,江魚魚衣裙完整附身抱著他,并無逾矩動作,只是把臉貼在了他滾燙的頸間。
全程不用江憫行做任何事,她自己一個人演了熱戀女友的所有戲份。
這還不算結束,江魚魚要讓江瑤自己受不了早早跑出來,免得她一直不出來,影響她回房間發瘋放松
江魚魚手抽掉江憫行的皮帶。
江憫行垂眸,瞧著江魚魚認真較勁的小臉,他伸了手,握住了江魚魚的手,制止了她抽走他皮帶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