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脫您衣服,只是借用下皮帶,江老師”江魚魚小聲道,她現在就把江瑤看做是眼中釘,她不信江瑤不出來,把江憫行的制止當做空氣,她手指一扣皮帶扣開,她把皮帶抽了出來,然后用力扔在了地板上。
皮帶撞擊地板的聲響過后,有極其細碎的腳步聲。
江魚魚靠著那點悉索聲音認真辨別著方向,她把目光放在了挑高的落地窗的厚實窗簾處,江瑤就躲在那
她目光如炬,要是眼光能殺人,江瑤此刻已經成了篩子。
她一不做二不休,過于氣憤江瑤的多事,又把自己裙下小熠脫掉,沒做她想,直接在江憫行面前團成一團,用力揚手丟到了江瑤藏身的窗簾下。
她眼見著那團能讓江瑤露出馬腳的布料丟到了窗簾后,江魚魚收回目光,憋著一口氣,對著江憫行的耳朵,小聲說江老師,對不起,您現在可以捂住耳朵。
江憫行呼吸在悄無聲息地加重,從她抽走皮帶那一刻開始,到他眼前出現一抹純白帶著她體香的柔軟布料,他并沒動作。
只平靜躺著看江魚魚自導自演。
江魚魚以為他醉酒,聽不懂她的話,她正要再說,江憫行卻如她愿,抬了手,捂住了耳朵。
很好
江魚
魚顧不上江憫行俯看她時的幽深眼眸和低沉鼻息,她雙手抱住江憫行的脖子,然后下一秒,她開始學江憫行手機里三十分鐘音頻的聲音
音頻里的聲音。
她聽一遍就學會了。
演員的臺詞功底尚在,江魚魚此刻演的比真的還要真。
窗簾后的腳步聲變得凌亂和氣急敗壞,江瑤從窗簾后面捂著眼跑了出來,邊跑邊害羞地喊你你你你們停
江魚魚尚且還沒扭頭去看忍不住現身的江瑤,卻率先感知到了江憫行的異樣。她瞳孔縮了縮,睜圓了桃花眼,震驚不已地看著江憫行。江憫行眸底極深,氣息卻漸漸平穩,他瞧著她,眼神不是醉酒的迷蒙,反倒是百年深潭的平靜。
相比較于江瑤捂著眼在寬敞的客廳四處碰壁,找不到玄關大門,江憫行卻弓起腰,繼而一條腿下了沙發,然后修長有力的雙臂環抱起尚在怔愣處的江魚魚,然后步伐平穩有力,一步一步往拐角樓梯走。
邊走,江憫行邊回頭,看著仍嚴絲合縫捂著眼在客廳摸索出口的江瑤,緩聲道“江瑤,給你兩分鐘的時間,你最好找到大門,明天我會回老宅,你準備好一封兩千字的手寫反省書,明天交給我檢查,我看不到的話,會把你這幾天干的糊涂事告知你父親,你父親應該會好好教導你,不會讓你頻頻偷摸進入別人的臥室或者家里。
江瑤大喊大叫,憫行哥我再也不敢了,您別告訴我爸爸還有我什么也沒看見可不可以不寫反省書
江憫行卻不再看她,低頭看懷里臉不自覺變得超級紅的江魚魚,她像是仍在震驚,兩只手揪著他的襯衣,把臉猛地埋進了他的肩膀上。
他上了二樓,進了他的臥室,用腳帶上了門。
然后彎腰把江魚魚放在了他的床尾。
江魚魚回過神來,完全不敢看江憫行,她掀開床尾的被角,也不管是誰的床被,一骨碌鉆進去,遠離了江憫行,她把自己縮在床被中央,把手伸進嘴里咬著,心里無聲吶喊。
啊啊啊啊啊
獨自縮成一團的江魚魚此刻,真的,誠心實意,萬分篤定江憫行,他喜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