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別人告訴我是有人不想讓我電影上映,我想了很久,從沒懷疑過姜學舜。”
她淡淡的笑了起來,“姜學舜做錯了很多事,以前從來沒人向他討要過代價,我想,他應該體會一下這種感覺。”
沒想到姜稚妤會笑著說這樣的話,姜鄭以樺忽然驚醒。
很難想象姜稚妤是鄭霏怡的女兒,同樣是金尊玉貴的豪門大小姐,她和鄭霏怡的驕矜任性不同,鄭霏怡是只會在身邊親近的人面前才喜怒無常,姜稚妤是冷靜疏離到從不依靠身邊的人。
其實這些年他聽過許多傳聞。
姜稚妤小時候,姜學舜差點搞出私生子。當時鄭霏怡很崩潰,放狠話要和姜學舜同歸于盡。
是爺爺力挽狂瀾,指著姜學舜說你如果想逼得我這個老爺子的日子過不去,我一定會先讓你過不去
離婚后,姜學舜百無禁忌,直到和鄭霏怡重新談戀愛后才收斂點。
聽說在外面也有過一兩個私生子,但不知是老爺子暗中動手腳,還是天意使然,全是泯然于眾人的庸才蠢貨,姜學舜自然也看不上這種沒價值的人。
時間會改變一個人,曾經反應最激烈、視這為恥辱的鄭霏怡也逐漸睜只眼閉只眼了。
那是一個泥沼。
外人無法幫助深陷其中的人,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們腐爛在泥里。
前一刻他還在想,姜稚妤或許是想給姜學舜一個機會,姜學舜面前有兩條路,失敗,或成功。
只要他像看正常人一樣,尊重的看待自己女兒,就有可能出現轉機。
可現在他明白,以姜稚妤的驕傲,她不屑對姜學舜證明自己。
她說話時語氣平淡,幽幽的目光還是透露了她內心的篤定,她是這世上最了解姜學舜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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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學舜那種一心只顧往上爬的權利動物,他的內心是個黑洞,失去愛情,失去親情,無法讓他內心有任何波動。
只有讓他親眼看到自己錯了,自己堅持的信念偏偏讓他在最驕傲的領域做錯事了,才會真心感到痛苦。
一個人再恨天恨地恨魔鬼,都沒有自責內耗更能摧毀掉一個的心。
臨近上午日照偏移,溫暖的陽光爬滿整張咖啡桌,咖啡館排起長隊。
得到答案的鄭以樺終于放松下來,他看了一眼表,起身準備離開。
似乎想到什么,他又問,“稚妤你和小姑姑還在吵架了嗎小姑姑旅游回來后,找爺爺吵了一架,爺爺差點被氣進醫院。”
姜稚妤沒說話。
姜硯掀起眼簾,目光像把刀似的落在鄭以樺身上。
“還有姜硯你什么時候”
姜硯飛速捂住鄭以樺的嘴,哥倆好的摟住鄭以樺,把他往外帶。
“你上班地方在哪順路嗎要不帶我一程好,眨眼就算你答應了。”
咖啡館門口客人不斷進出,屋檐下,姜硯和鄭以并肩而立,姜硯居然比哥哥還高半個頭。
不少女生從旁邊經過時都竊竊私語,大概是懷疑自己遇見明星本人。
隔著玻璃,姜稚妤遠遠的望著那兩個人,聊天時姜硯動作散漫,可閃爍的目光,讓她感覺姜硯瞞著自己什么。
不知道聊到什么,姜硯拿起鄭以樺手里的保溫杯,擰開蓋子喝了一口。
他表情扭曲了一瞬,咽下去后咳咳咳的咳嗽起來。
“威士忌你保溫杯里裝的威士忌”
“嗯。”
“什么時候開始的啊這總裁當的,壓力很大吧。”姜硯一臉擔憂。
“”
鄭以樺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他準備離開,走幾步又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