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從外頭雇人吧,總不能真找自己的妹妹借丫鬟。
正尋思著是不是要再找傅濟材進口一批歌姬后人的時候,門外走進來一人。
孟昔昂今天休沐,就過來關心關心自己的弟弟。
“二郎。”
孟昔昭抬頭,看見他,頓時笑了一下“大哥,今天怎么有空來我這里。”
孟昔昂在他屋子里踱步,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然后才說道“聽說你那酒樓生意不錯。”
好吧,關心弟弟只是順帶的,打聽酒樓情況才是真的。
孟昔昭默默瞅著他,見他一副明明就很好奇,卻還要裝成我才不關心這種瑣事的樣子,真心替這個大哥感到惆悵。
不管哪個時代,深柜都不容易啊。
孟昔昭淡淡道“還好,如今開張七天了,賺了一萬二千兩。”
歌姬白嫖,美女是他身邊的鶯鶯燕燕,這些都不算成本,但裝修可是掏的他自己的小金庫,還有那些珍珠、綾羅綢緞、金銀玉器,以及那扇死貴死貴的紫檀木門,這些成本加一起,把他荷包都掏空了一半。
想回本,最起碼還得再等一個月。
孟昔昭感覺自己賺的不多,因為百花街上的大酒樓,哪一家不是每個月十幾萬兩的白銀嘩啦嘩啦過,他七天才賺這點,已經是墊底水平了。
然而孟昔昂卻是瞳孔一縮。
竟、竟這么多
想當初,他也在百花街上開了一家鋪子,三個月過去,不僅沒賺,還倒賠進去幾千兩銀子
果然,他不是做生意的料。
如果想體會賺錢的樂趣,怕是只能去做官了。
唉,做官;唉,科舉
孟昔昭就這么看著孟昔昂的頭頂飄來一朵烏云,然后慢慢的下起了雨。
孟昔昭“”
他默了默,說道“大哥,不必憂心,車到山前必有路嘛。”
孟昔昂滄桑的看他一眼,眼里寫著一句話你懂個錘子啊。
“”
孟昔昂走了以后,孟昔昭對著門口挑挑眉,然后又低下頭看賬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