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自己不再花癡,就萬事大吉了,誰知道這身子還有這么一個毛病,再加上他那個怕水的陰影
等于他現在有兩個致命弱點,隨便哪個,都夠要他命的。
怕水好說,隨便一條河都能觸發他的恐懼心理,問題就是這個花癡后遺癥,看起來毫無規律可言啊。
難道是因為這些人都是他認識的,平時跟他相處的太熟了,所以條件不滿足而年仙兒是陌生人,這才一摸就成功了。
孟昔昭在桑煩語的家門口沉思了一會兒,然后以掌擊拳“我決定了咱們今天就去逛青樓”
金珠“”
她快給孟昔昭跪下了。
你就這么喜歡作死嗎
然而孟昔昭決定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到金珠來置喙了,于是,腳步一轉,孟昔昭就去了百花街,而且在第一家有穿著很少的女子出來拉客的酒樓前,就停下了,那些女子一看有戲,頓時笑靨如花的來拉孟昔昭,孟昔昭站著讓她們碰了一下,發現也沒事。
皺皺眉,他干脆走了進去。
東宮里,崔冶穿著太子常服,站在長案后面,平心靜氣的練字。
郁浮嵐走進來,對崔冶欲言又止。
崔冶抬頭,“如何,如今府城里,可有關于孟昔昭落水的流言”
郁浮嵐“落水的流言,沒有。”
崔冶聽出他的話里有話,不禁擰起眉“莫非還有其他流言”
郁浮嵐默了默“啟稟殿下,準確的說,不是流言,而是很多人都看見了,孟少卿在休沐日大張旗鼓的進了紅春樓,還一口氣點了二十多個姑娘,把紅春樓的掌柜高興的都快找不到北了。”
崔冶“”
默然的盯著郁浮嵐,后者一臉的尷尬,崔冶知道他沒膽子騙自己,過了許久,他才重新低下頭,準備繼續練字。
然而越寫心越不靜,荒蕪的荒字只寫了三筆,他就突然把筆摔到一旁,轉身離開了這里。
直到崔冶已經出去,郁浮嵐才悄悄抬頭,看了看桌子上的宣紙。
只見寬大的宣紙上,只有一個“艸”。
郁浮嵐“”
沒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