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單死了,說是得了瘟疫全家都沒了,我干了件混賬事,打開人家全家的棺材,豁刀劍刺入肺腑也叫瘟疫啊,那我們這些當兵的不天天得瘟疫”
“你詛咒老子,咳咳,我嗯”
這語氣,這形容詞由此可見,武涉麓能與皇帝成為死黨不是沒有原因的。
“微臣,微臣啊啊啊啊”
武涉麓直接抽出一把匕首,削掉了這位衛大人的小拇指。
“好好想,想明白了說。”
“陛下,武涉麓這是想屈打成招嗎衛大人好歹是”朝廷命官。
“噌”
是刀出鞘的聲音。
不知何時,禁軍已經包圍了這里,手上的寒鐵刀雪白鋒利的模樣,讓人不敢言語。
整個太極殿都靜悄悄的,就連失去了小拇指的通政使都竭力控制了自己的痛呼,生怕一個不注意又惹來一刀。
至于皇帝,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親自倒了杯酒水喝下。
今兒個,才叫痛快了
陸云纓回到晴雨閣的第一時間便是讓乳母帶著兩個孩子先進去。
幸虧有系統道具在,兩個奶娘是絕對可以信任的,不然她怕是睡都要睡不好。
至于她嘛,轉身看向護送自己回來的禁衛隊長。
“這位大人”
“婧修儀娘娘多禮了,屬下金瓊,這幾日都會帶人守衛晴雨閣,不會讓人踏入半步,保護娘娘和兩位公主的安全。”
“金瓊大人,那就多謝你了,雨朵。”
雨朵識趣的遞上了荷包,但卻被拒絕了。
“下官奉陛下命令保護娘娘,做職責所在之事情,怎好討賞”
見面前人不卑不亢的模樣,陸云纓揮揮手,示意雨朵回來。
她本是交好人家,既然人家不想要,拿回來就是,沒得示好不成反結仇。
“那這幾日就多謝金瓊大人了。”
說完這句話陸云纓就打算進去,她是后妃,面前的說是禁衛,實際上還是外男,幾句話也就罷了,說多了不好。
可就在此時
“什么人”
金瓊猛然看向一邊,雨朵立刻抓住了陸云纓的手,要把她往門里帶,陸云纓搖搖頭。
其他禁衛已經圍過來了,她還算安全。
沒多久,就見金瓊壓著一個小太監過來了,那太監下巴顯然是被卸掉了,說話含含糊糊的。
金瓊見狀拱手道
“啟稟娘娘,這太監被下官抓到后企圖咬舌自盡,不得已之下才這般,還望娘娘”
“金瓊大人你帶走拷問吧,將結果告知本宮就行。”
“這”
“無妨,大人是陛下派來的,本宮信得過。”
又看了眼那太監,被人抓到了第一反應不是撒謊狡辯而是咬舌自盡,這般干脆利落、不留痕跡的作風實在是有些熟悉。
哦,還有,陸云纓總算是記起自己為什么對江東熟悉了。
楚繡娘。
這才一年怎么好像過了半輩子,她對楚繡娘的記憶都有些模糊了起來,但陸云纓還記得她似乎是江東知府的女兒吧。
若是江東水災,那么身為江東知府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