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歲的時候就能找到彩魚。
“大概這就是我的窗戶吧,畢竟我沒有門。”
里包恩笑了笑,將安安送到她家車子停的地方,安安鉆進車之前還和他揮揮手,“晚安,里包恩。”
她那句生日快樂沒法說,只好笑著說:“里包恩,你也快樂。”
說完后,安安便鉆進車子。
里包恩也揮揮小手,他知道上車的安安看不到。依舊等到車子駛出很遠,離開視線才離開。
白天,沢田綱吉度過一個很難忘的生日。
有很多小意外,所有的小意外加起來,仿佛匯成一個很大的奇跡。
這是他們的十幾歲。
往后的很多年,沢田綱吉都沒有再過過比這一次還要開心的生日。
這是唯一一次,有她在的生日。
一切都是那樣剛剛好,好到過去數不清的時間,連她笑容的弧度都記得那么清楚,連她什么表情都舍不得忘記。
十月過后,十一月的天氣逐漸冷下來。
大家都在討論,這一次的秋冬好像不怎么冷,只有安安,每天都凍成狗。
真的很冷。
從夏天開始不對勁的體溫,她就意識到自己的問題。
但這都是不可逆的東西,她也沒有辦法。
她好像更加能忍了。
好在上次修學旅行的時候,老板娘給的中藥有點用,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安安用過一次,感覺渾身都暖了很多。
能保持個幾天。
之后,她還需要忍受,用多了有抗藥性,一直用就沒有用了。
安安每天抱著暖手袋,穿著厚厚的衣服,和霓虹大冬天也能露腿的女孩們形成鮮明對比。
不理解,這么冷怎么還能穿小裙子,真的不冷嗎,她感覺快被冷死了。
連上學的時間都減少了。
為了讓安安有個舒服的上學環境,雀爸用鈔能力給并盛中學捐了很多空調,確保她在班級了不會冷,可以說是很貼心了,沒有什么事不能用鈔能力解決,如果有,那一定是鈔能力不夠。
十一月份,天氣更冷了。
經常起霧,每天早上霧蒙蒙的一片,讓安安出門的時間挪到下午。
她有時候會喜歡這樣的天氣,大霧之下,看這個世界,會像是看到另一個世界。
充滿神秘的色彩。
十一月中旬,夜里下了第一場雪。
安安早上起來,拉開窗,房間里很暖和,這個時候亦能感覺到外面的冷。
雪不大不小,地面只有薄薄的一層白,放眼望去,滿眼的白,并沒有停,依舊在下,想來天氣預報說未來三天有雪應該準,估計再下一天,地面會積起厚雪。
屆時就可以玩雪了。
可惜安安玩不了雪,但這不代表她不能看別人玩。
和安安想的一樣,這場雪果然下到了第三天才停,這一天是周末。
早上拉開窗簾,看到地上都是厚雪,安安心情就莫名的好了起來。
看到漂亮的風景,心情會變好再正常不過。
有人敲門。
聲音不大,確保她醒了會聽到,沒醒也不會吵醒她的那種。
“我醒啦。”
云雀推開門,手臂上掛著衣服,放到床上,走到安安身邊,語重心長的說“怎么不穿好衣服。”
就起來,會很冷。
他特地將衣服烘的暖和和的來給她送過來,要是她睡著,過會再烘一下,確保她起來不會很冷,哪知道她穿著睡衣就站在窗前,給云雀都看冷了。
“我剛起來,不冷,哥哥,你看,雪停啦。”
“嗯。”
“真好。”安安瞇起眼笑,看看外面,又看看云雀,“今年又可以和哥哥看雪了。”
“嗯,今年也一起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