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拍拍小姑娘的頭,示意她去換衣服,現在衣服還暖著,穿起來舒服。
安安乖巧的去換衣服,云雀便出去灌熱水袋什么的。
等她穿好收拾好,出來就有暖手的讓她抱著,這些可以讓保姆來做的事,只要是關于她的,無論是云雀還是苑子都更加愿意親自動手。
“哥。”
抱著熱水袋,冰涼的手才有了溫度,家里的暖氣開的很足,但開個門開個窗就很冷。
雖然身體很冷,但安安心里格外熱乎,她想和云雀一起看雪,想去玩雪。
吃過早飯,安安拉著云雀來家里最大的院子,“哥我們玩會吧。”
“安安”
說是這么說,安安玩了幾分鐘,手就凍得沒知覺了,并且都沒怎么使勁玩,她倒還是想繼續,但云雀不讓了。
于是又變成安安坐在走廊上,穿的厚厚的,只露出一只小腦袋,戴著耳捂圍巾,兩只手縮在厚實的披風里抱著熱水袋,看云雀在院子里堆雪人。
云雀本來不會,這幾年年年都堆,已經堆出經驗來了。
他會滾兩個球,堆起來,最后讓安安給它畫個鼻子,插上兩個樹枝當做手,再給它戴個帽子或者圍巾。
天氣冷的話,雪人可以陪
伴他們很多天。
然后逐漸融化。
這次也是,云雀不怕冷,但一直碰雪的手也被凍得紅通通的,像腫了一樣,等兄妹兩堆完雪人,安安便拉過云雀的手塞進自己衣服下面讓他也一起用熱水袋暖暖手。
“我不冷,安安,你坐好,我去拿桌子和熱茶。”
在房間,打開門,坐在被爐桌里,喝著熱茶,看看風景,是個不錯的選擇。
安安應著,往屋內走去,走進被爐桌里,里面早早就暖和,一進去暖和的不得了,是個在冬天非常簡單就能封印大家的魔鬼。
云雀拎著茶水過來,和安安面對面坐著,給她倒了一杯。
兩個喝的是花茶,比較養生的花茶。
安安從袖子里探出手,拿起杯子抿了一口。
啊,真舒服
活著真好啊
兩個沒享受幾分鐘,傭人急匆匆來說,有人來找安安,一大堆人。
加重了一大堆人這個“副詞”,成功得到云雀一張黑臉。
“應該是阿綱他們,讓他們過來吧。”
安安摸摸身上,發現她起來后就沒有拿手機,一直放在房間,估計他們找她沒有找到,之前一直說讓他們不用管太多來玩就行,也許他們打電話發消息她沒看到。
想從被爐桌里起來,被云雀抬手按了下去。
“坐著,別動。”
“哦,好。”乖巧jg。
傭人很快帶大家過來,大家都穿了不少,鼻尖凍得紅紅的,呵出的氣讓眼前視線模糊很多。
“大家。”
兩只小的才不管臉色沉沉的云雀,機靈的朝她撲過來,舒舒服服的窩在她懷里,云雀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安安姐姐,一平,看你來了,好久不見。”
還好近視的一平沒有仔細看云雀。
“好久不見一平。”
進入十一月份后,天氣太冷,除了五條悟生日那次她出過門,給貓貓過了個生日順便去看看千氏和生,剩下的日子她一次門都沒出過。
盡管有手機聯系,安安一直說自己沒事,十幾一十天沒看到安安的小伙伴們仍舊免不了擔心,雪停后,才商議著一起來看看安安,尤其是今天電話和信息都沒回,嚇死他們了。
確定安安只是因為冷才沒出門,小伙伴們放下心,安安招招手,讓他們一起玩。
云雀深呼吸一口氣,默默從被爐桌里爬起來,走到角落里點的地方。
這些人真的好煩哦,為什么要打擾他和妹妹的一人世界。
算了,忍耐忍耐,看在他們是過來陪妹妹玩的份上。
安安也從被爐桌里出來,她穿的多,顯得臉更小了,白白嫩嫩的,像個小公主。
不知道從誰開始,說是院子好大,打雪仗剛剛好,來打雪仗吧,說到最后,就成了要一起打雪仗。
“不也挺好,阿綱,贏下來。”
沢田綱吉:里包恩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