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鐘時間很快,沢田綱吉沒有長時間待,氣溫低,她會受不了。
冰屋碎裂,外面的小伙伴們吊起的心才放下,一瞬間又提到嗓子眼,云雀三兩步走過來,從沢田綱吉懷里抱起安安。
“沢田綱吉。”
要是他說傷害到安安,本就漂浮的云守可能會當場以下犯上了。
“她,沒事,我沒做什么。”
但是我贏了。
安安,如果這是你想要的。
現在,可以嗎,我做到了嗎。
云雀抱著安安一步步離開這邊,其他人想追上去,沢田綱吉攔住了他們。
“結束了。”
他說。
安安仍然是他們的安安,是那個有著溫和笑意,對誰都很溫柔的安安。
沢田綱吉頭上的火焰逐漸消失,消失完全后,少年眼睛有點紅,卻笑了一下。
安靜的環境被藍波砸吧砸吧嘴的聲音打破,眾人看到他正在嗦棒棒糖,都不禁笑出聲。
“喂蠢牛,你還帶了糖。”
四次元的頭發就是四次元的頭發,太厲害了
“笨蛋獄寺,這是安安姐姐剛剛給我的哼,游戲結束啦。”
他以為在玩游戲嗎
是真的這么以為還是什么,眾人不得而知,他們也不想去思索這個問題,左右算是結束了,該好好休息了,他們這幾天幾乎都沒睡覺。
或許是過于疲憊,這天晚上,幾個少年和里包恩他們算是快的進入夢鄉。
他們不約而同做了一個夢。
夢里,是少女將所有人遣散離開這邊,獨自留下來對付一個男人。
她穿著單薄的衣服,和敵人對比起來,顯得如此嬌小瘦弱,但她卻沒有退讓。
之后是幾千次的瀕死。
這個夢實在是可怕,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少女一次次快要死去,卻因為那股特殊的能力活了過來。
最后少女意識渙散,倒在血泊中。
她大概壞掉了。
壞的很徹底。
他們無法干涉,無法觸碰到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去抱抱她,他們像屏幕外的觀眾,只能親眼看著她逐漸墜入深淵。
她手腕上的鈴鐺被搖動,精致的八音盒唱出生日快樂歌,少女沒有光芒的眼睛似乎再次染起光芒。
“哥哥”
“骸”
他們看出了,少女跌跌撞撞的爬起來,似乎在說,我還不能倒下,我還要
去和大家重逢。
于是她又被推了下去。
一邊又一遍的瀕死死亡,幾十次就能將一個人的意志消磨干凈,但一個人經歷了幾千次呢
真的是幾千次啊
是他們這些年來做的最讓人恐怖的噩夢,醒來的時候都回不過神,只有眼角的淚水證明了一切。
是真的。
她真的經歷過。
那個叫月禮的家伙
即便是溫柔的大空,沢田綱吉也恨不得這個人去死。
比他以后恨白蘭還要恨。
“你也做夢了嗎。”
里包恩問。
沢田綱吉才回過神,里包恩heihei”
“也許,我們都做了同一個夢,是千在水城那次的經歷吧。”
所以我們的猜測沒有錯